大梁皇子下江南的事,雖然沒有鬨得人儘皆知,不過還是江南一些有身份的人還是一清二楚。
就像薛慶一樣,薛慶是知道林凡下江南的事,隻不過因為天下人對於林凡的風評,所以薛慶之前雖然一直有所猜測,但一直沒有往這方麵去想。
而如今薛慶得知林凡是大梁皇子,傳說中那個看見小動物都會嚇哭的人,不由露出一絲苦笑,果然,謠言不可信啊。
就單單是林凡的那些計謀,薛慶就不認為自己可以想出來,而且還會還得做得這麼完美。
武藝方麵那就更不用,林凡巧勝上官仁的一幕,已經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一幕必定是要流傳到天下的,這樣一個人,會是廢物?
想到這些,薛慶不由苦笑一聲,但卻又覺得這既在意料之中外,又在情理之中,於是薛慶苦笑一聲,對著林凡說道:“林賢弟可是瞞的我好苦啊。”
林凡一笑,對著薛慶說道:“薛大哥,這行走江湖,還是得留個心眼,過去的那些,小弟給薛大哥賠不是了。”
薛慶也是個爽朗之人,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隻是笑了笑,拍著林凡的肩膀,不住的說一會要和林凡多喝幾杯。
林凡也沒有拒絕,和薛慶幾人也算是患難與共,便與其多喝了幾杯。
婚禮按照梁中書的計劃進行著,原本應該出儘風頭的石廣寒,如今卻沒有人關注,所有人的關注點如今都在林凡和薛慶身上。
而石廣寒卻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瞞,一切情緒,隻能壓在心裡,一點都不能說出來。
林凡和薛慶便吃邊談,逐漸的兩人的關係也近了不少,說著說著,兩人便聊到了林凡智劫法場的一幕。
薛慶至今還有想不明白的一幕,就比如說第二桶酒內林凡何時下得毒,才會讓王充上當。
“那日在法場之上,你這手下先是喝了一瓢酒,足以已經證明裡麵沒有毒,可為什麼之後的時候,王充他們卻中毒了呢?”薛慶一臉好奇問道。
說起這個,參與了劫法場的人無論是林凡這便的還是薛慶這邊的,對此都好奇不已,便等著聽林凡的解釋。
林凡哈哈一笑,看了眼項龍,說道:“這件事,還有由項大哥來說吧。”
眾人將目光移動向項龍,等待下文。
項龍隻是一笑,心裡想到林凡的計劃,也不由佩服的厲害,便對眾人說道:“其實也沒有多複雜,那藥已經就在我當時穿的那件行者衣服的袖子裡。”
“當時我自己舀的時候,袖子裡的藥沒有掉下去,是等我舀完了,那藥才慢慢掉下去,故此也會騙過所有人。”
眾人一聽,原來隻是這麼回事,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不由懊悔起來。
薛慶拍了拍手,對著林凡稱讚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句話果然不假。”
林凡十分謙遜,隻是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牽扯太久,而是問薛慶:“薛大哥,按照你的身份,你怎麼會來這太守府參加梁中書女兒的婚事呢?”
這是林凡比較好奇的一個問題,薛慶乃是西魏國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可以掌握全國兵馬,完全就是西魏國二號人物,如此一個人物,怎麼會在意一個太守女兒的婚事,並且還親自來這麼一趟呢?
薛慶隻是一笑,對著林凡說道:“我們這回來,來這裡參加婚宴隻是順手的事,我們的目的從來就不是參加婚宴,而是南下。”
薛慶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注意自己和林凡的對話後,這才壓低聲音對著林凡說道:“大軍已經在路上了,之所以進城,便是來監督梁中書糧草調度的。”
南下?大軍已經在路上了?
林凡當即就明白了薛慶的意圖,怕是西魏要對著趙國用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