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法得知究竟是什麼東西殺死自己這麼多弟兄後,黑衣人首領,隻能將其歸結於一個東西,那就是鬼。
古人總是喜歡將自己無法解釋的東西,歸結到鬼神之上麵,黑衣人首領也不例外,此時的他,隻知道自己若是再不逃離這個鬼地方,便會被鬼給殺死。
如果對麵是人,哪怕是武藝高強的人,他都不會害怕,但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讓他一點也提不起反抗的情緒。
轟!轟!轟!
雷鳴一般的響聲還在不斷的持續著,伴隨著的,是如地獄裡的哀嚎聲。
黑衣人首領轉身就跑,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就有一具身體,便被一下子絆倒,倒下之後,他便看見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正在冒著煙。
這是他這輩子看到的最後場景,因為在下一刻,小瓷瓶在一陣火光和雷鳴一般的聲音中轟然炸裂,而他的眼珠則內裡麵的石頭擊穿,徹底失明。
爆炸聲還在持續,但他卻什麼也聽不見,隻感覺他的身體不斷被人踩上一腳,他張開嘴大喊大罵,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沈箐箐聽著外麵嗷嚎聲,不由有些心驚膽顫,但更讓她心中一跳的,便是那雷鳴一般的爆炸聲。
她始終想不明白,林凡究竟是如何做到讓那麼,小的一個小瓷瓶發出這麼巨大的威力,這如同天罰一般的場景沈箐箐都不敢想象。
春方不止一次見識過這種小瓷瓶的威力,甚至在平成山上的時候,林凡還讓春方扔了幾個當做聯係,當時可把春方嚇得夠嗆。
但也是因為如此,春方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比沈箐箐好上一些,而且春方身上就帶有兩個小瓷瓶,用來在關鍵時刻脫身的。
終於,爆炸聲停了下來,接著就是馬蹄聲。
張廣智一聲令下,所有人便上去檢查有無活人。
火藥的事情事關重大,不能走露半點風聲,尤其是這批人中還有匈奴人的情況下段然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輕點完人數後,項龍走了過來,對著張廣智彙報道:“軍師,沒有一個逃了的,不過被炸死的人不是很多,隻有差不多一百多人,剩下的全都帶傷,咱們應該怎麼辦?”
張廣智沒有思考,而是立馬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示意項龍斬草除根。
項龍看著張廣智的臉,雖然張廣智麵無表情,但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幾分的詭異,似乎是在笑,一種嗜血的笑容。
褚虎將一個未死之人的頭顱砍下,對著張廣智說道:“我說張老道,都說你們出家人慈悲為懷掃地都不傷螻蟻命,今日怎地?”
張廣智依舊麵無表情,似乎真的是一個嗜血的屠夫一樣,對著褚虎解釋道:“如果今天躺在地上的是我們,不用貧道去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下場。”
褚虎隻是點了點頭,不並沒有回答張廣智的話。
褚虎自然很清楚張廣智的話,隻不過褚虎和張廣智說那番話,便是閒得無聊,見張廣智一本正經之後,褚虎討了個沒趣,便自顧自的忙起自己的事。
“軍師,這個匈奴人還沒有死,要不要審問一番?”項龍此時發現了雙目流血的黑衣人首領,便像拎死狗一樣,將其拎了過來。
“問問吧,能問出幕後黑手也是極為不錯的。”張廣智麵無表情道。
“好嘞。”項龍應了一聲,隨後便一巴掌拍在這人臉上。
“說!誰派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