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沒有比得過的，也就隻有阿川在我們之上。”
小陶和大陶聞言麵麵相覷，猶如五雷轟頂。
“等等？！”
柏蘭指著晏驁川，“所以隱瞞身份的不止我一個？”
“隱瞞身份？”晏珺怔住了。
晏驁川指著南許，“南國公之子。”
南許嚇得連忙指宋枳軟，“貴妃的侄女。”
“我……”
宋枳軟低頭，不好說什麼，隻好低頭吃飯。
“等等，我的腦子要轉不過來了。”
小陶轉頭看向大陶，錯愕，“哥哥，原來隻有我們是窮鬼。”
大陶瞠目結舌，“我的娘。”
後續飯桌上，便都是大小陶接連不斷的問題。
大家都理虧在先，不好拒絕回答，隻好耐心地同大小陶說完前因後果。
路途的第三日，大小陶和柏蘭這才適應過來，同晏驁川和南許都還是從前那般關係。
不過時不時會盯著幾人出神，像是在回味先前同他們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
第四日時，小陶接到信件，往日裡活蹦亂跳的一個人，不知怎麼竟失望萬分。
眾人也都不明所以，直到小陶將信遞給晏驁川，小心翼翼開口“晏大哥，
這是衙門李大哥給我送的消息，說昨日是龍衛軍選拔的最後一日，
新兵已經選拔完了，咱們可能沒有機會去參選了。”
宋枳軟聽了這消息，連忙去看晏驁川的反應，見對方短暫地出了神，而後很快恢複過來，裝作無事發生。
“我知道了。”
宋枳軟清楚，進龍衛軍，是晏驁川一直以來都想要完成的。
不僅僅是因為晏驁川想要改善他們如今生活的條件，更是因為龍衛軍是每個新兵的夢想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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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許聞訊，自然也替兄弟感到難過。
前段時日，晏驁川刻苦訓練，眾人都結束了，他一個人還在加訓，就是希望自己能入龍衛軍，闖下一片天。
新兵想要取得成績，太難了。
入了龍衛軍便不同了，相當於有了一席之地，日後可入戰場立軍功，甚至是坐上更高的位置。
“沒事，這次選拔過了，咱們大不了下一次嘛。”
南許乾笑了聲，拍了下晏驁川的肩膀，“都是小事，不放在心裡。”
晏珺多少也看出了弟弟的心思，“想入龍衛軍，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成的，
有許多新兵熬成了老兵，十幾年的光陰過去，都沒有法子，
你雖然錯失了一次機會，但隻要刻苦訓練，下一次機會來臨，你就可以輕易抓住。”
“我知道的。”晏驁川努起唇。
落在宋枳軟眼中隻是強顏歡笑。
她悄然伸出手，輕輕覆住人的胳膊。
“真的沒事。”
晏驁川回過身，朝她抬了下眉頭，故作輕鬆，“左右有你養著，我不著急。”
“誒——”
南許鼓掌，“兄弟，你有這個想法，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人總歸心裡是沉悶的。
翻了個日頭，眾人回了臨安府，晏珺入了府衙，交接冥婚一案，順帶說明來查糧草軍備的要務。
晏驁川幾人自然又開始日複一日的早訓。
到了年關，新兵們都沒有假，抱怨連連，總算到了正月十五這一日休息。
正月十五，上元節，亦是晏驁川的生辰。
臨安府的習俗同京城一樣，會操辦燈會。
這一日宋枳軟都在秦桑鋪子忙碌，晏驁川也沒說什麼，以為小姑娘夜裡會跟他慶祝。
沒想到入夜邀請小姑娘去燈會，卻慘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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