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靈靈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她咬了咬下唇,被燭洺赫牽著手,被他抱在懷裡擁吻的時候,自己可都沒臉紅,咋拿了人家一根金條,臉上就跟燃了火一樣呢?
師父說得真對,拿人手軟,吃人嘴短啊……
“當丈夫的,不就該把錢財交給夫人保管嗎?”燭洺赫向她的方向探了探身子,飛快地在她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這隻是微不足道的一丁點,先應急用著,以後,所有都是你的。”
“誰是你夫人了……”
“我什麼都沒說。”燭洺赫背著手,大步流星地跟上顏月牙的步伐,單靈靈的臉皮薄真是一如既往。
可不能逗她了,再逗,得和自己急眼。
就算是在醫院,燭洺赫的形象,也很是招人矚目。
一米七幾的單靈靈站在差不多一米九的燭洺赫身邊,倒也顯得嬌小了起來,燭洺赫倒是不在意旁人的目光,隻是緊了緊紮成馬尾的長發,再次試探著去牽單靈靈的手。
單靈靈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她猶豫了片刻,在燭洺赫驚訝的目光中,把食指伸給了他。
“……”燭洺赫挑眉看她,有點哭笑不得。
“……看在剛剛你借給了我金條的份上,我勉為其難就讓你牽一會……”單靈靈聲音小得跟蚊子嗡嗡聲一樣,“你可彆多想啊,我沒答應嫁給你哦,我隻是還金條的……”
“知道了。”燭洺赫輕輕握住了她的食指,無所謂,有總比沒有好,“我不會多想的,都是因為金條。”
“知道就好。”單靈靈在他側後方白了他一眼,“回頭鐵定要讓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
“……”燭洺赫隻是笑著搖搖頭,沒說話。
顏月牙停在了一間病房門口,他敲了敲門,沒等回答就嘩的一聲拉開了。
“月牙老哥!”王子煦左手吊在胸前,靠在病床上,右手拿著一根大玉米,啃得滿嘴都是。
“嗨,王子老弟,好點了吧!”顏月牙走進病房,“咋樣,還疼嗎?”
“不疼……”王子煦剛想說不疼了,就看見單靈靈被一個從未見過的帥哥牽著走了進來,趕緊改口,“哎喲……好疼啊……”
“啊?還疼嗎?”病床旁站了個年輕小姑娘,她聽見王子煦這話,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掛著的吊瓶,“止痛藥還有啊,怎麼還疼呢?”
“裝的。”單靈靈直接揭穿了王子煦的裝慘舉動,她把手指從燭洺赫掌心抽出來,走到王子煦病床旁坐下,“還疼是吧,師姐來照顧你?”
她加重了“照顧”兩個字,王子煦聽得一個哆嗦,他趕緊一巴掌抓住那個小姑娘的衣角。
“護士……護士小姐姐……救命啊,我師姐會謀殺我的!”
年輕小護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笑眯眯地對著單靈靈點頭“家屬是吧,家屬來了就好,我剛好換班,陪了他一上午了,就靠你們多照顧一下啦!”
“小姐姐……不要走啊……”
小護士拍了拍王子煦的右手手臂“沒事啦,你的傷口很淺,算是皮外傷,現在已經縫合好了,止痛藥的話,這一管用完了也不會給你開了。”
“但是,要傷口好,可得好好養著,有個過程的。”小護士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本子,一邊在上麵寫寫畫畫,一邊叮囑王子煦,“可不能左手用力哦,彆把傷口崩開了。”
“好了,家屬去繳費吧。”小護士撕下那張紙,遞給單靈靈,顏月牙很有眼色地一把奪過那繳費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