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終究不是一個父親,許靜的兒子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外姓人,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和一個外姓人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所以他當時聽文心這麼說之後,立刻就動了將女兒找回來的念頭。
甚至都有些後悔把女兒送去許靜那裡了。
陳文心也沒想到自己隻是試探性的提了一句,蘇建安就主動提出讓那死丫頭回來伺候自己坐月子。
說實話,她當時都呆了好幾秒,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順利。
不過嘛,即使那死丫頭真的回來伺候她,她也是不放心的。
但這也不影響,她把那死丫頭叫回來。
蘇建安是什麼德性她是知道的,他這人最好麵子,若是那死丫頭過於優秀,他指不定就會一直念叨著這個女兒,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她心裡就難受得慌。
她可記得那死丫頭最近這段時間快中考了呢。
她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壓自己還未出生的孩子一頭?
所以思來想去,她就想到了這個有點損的招。
既可以妨礙一下死丫頭的學習,又可以惡心一下許靜,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便有了現在這通電話。
所以薑辭一直覺得這一家子都十分惡毒。
“想讓女兒孝順就去死,我到時候一定提醒女兒記得給你上香。”
她已經把對方的目的給套出來了,也就完全不客氣了。
有些時候她都不知道這一家子腦子裡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能想出這麼損的事情。
再說了陳文心讓雲染回去伺候她,她真的不會坐立難安嗎?
所以也有可能伺候她隻是一個幌子,陳文心隻是享受磋磨自己女兒的快感而已。
“許靜!你究竟怎麼說話的,你能不能彆這麼自私,再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父親,你難道還能讓她一輩子不見我不成?!”
在挨了薑辭一頓罵之後,他也終究騙不過自己了,開始惱羞成怒。
現在在他眼中,自己這前妻的形象又變了,變成了一個阻礙自己和親生女兒相聚的惡毒母親。
“為什麼不可以?”薑辭微微挑眉,“再說了,你也不想想孩子究竟願不願意看到你。”
她倒也不是一個特彆有原則的人,但即使這樣也不會替蘇雲染做任何決定。
所以見不見他們蘇家的人也是女兒自己的事情,她不會強製去插手。
隻不過現在雲染還認不認蘇建安這個父親都還是一回事。
至少她在這裡住了幾個月了,薑辭從未從她的嘴中聽過有關蘇建安這個父親的任何事情。
之前女兒才來的時候,對她的好感度是50,那現在對蘇建安起碼也得是100吧。
她想到這裡,一點都不操心了。
蘇建安聞言卻不以為然,他的女兒為什麼會不願意見到自己?
他好歹也養了她這麼多年。
若一定要說一個理由,那也是因為許靜!
對,沒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