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一些人眼中的機遇,也不想在乎其他東西,她隻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睡了一覺就被拐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沒人問她願不願意。
可她卻莫名其妙背井離鄉。
說實話,在睜眼的那一刻,她是真覺得天都塌了。
她不知道她這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導致上天這樣對自己。
在很多時候遇見危險時,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直接死掉的話,會不會就能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大家都被太子妃口中的孤本吸引了注意,壓根就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唯一注意到她異樣的人大概也就隻有柳溪悅了。
柳溪悅本以為太子妃會放什麼大招,可是卻沒想到,對方說完那話之後便和靜王妃聊起了孤本的事情,完全沒有理會下麵的柳溪音的意思。
莫非是她剛才會議錯了太子妃的意思?
難道對方此舉是為了幫柳溪音解圍?
可是這也不應該啊,誰都知道她們倆之間的關係不合,對方又不是腦子有病,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站出來幫柳溪音解圍?
可是柳溪音剛才那異樣的表情又不像作假,反而驚慌失措,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發現了一般。
她也知道這死丫頭慣會裝清高,不管自己做什麼事情,對方都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反倒這時候如此失態,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她心中就埋下了一個疑點,準備以後自己慢慢去探尋清楚。
可是她又想起接下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收拾這死丫頭,
至於宴會才開始這一場,對方過關就過關吧,反正這場宴會也還有時間。
而接下來考察的就是太子妃娘娘最為擅長的丹青,她不相信這次還能被柳溪音這麼輕易就糊弄過去!
想到接下來的好戲,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而她的表情也被柳溪音給捕捉到了,她頓時就明白自己這個嫡姐肯定又在心中想什麼事情來坑自己。
而她的想法在不久之後就得到了驗證,原來這場百花宴貴女們不僅要作詩,還得畫畫呢。
她一時就有些無語,這簡直比過年走親戚還要煩人,好好的宴會,該吃吃該喝喝不就得了嗎,為什麼還要搞這些花裡胡哨的儀式?
簡直就是附庸風雅!
當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種話她是絕對不敢直接說出來的,要是說出來的話,絕對會得罪京中大半貴女,她一直知道自己拉仇恨的能力比較強。
可這還都是自己收斂過的結果了,若是完全不收斂,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豈不是得被人當場誅殺?
不過在貴女們提出作畫時,她也沒有出聲。
不就畫畫嘛,她還是會那麼一點的,隻是可能並不是大家所熟知的國畫而已。
不過嘛,既然自己來都來了,那就硬著頭皮畫一畫吧,要不然豈不是又讓彆人抓到了把柄?
薑辭想到這可是原主最為擅長的東西,但是既然沒有人提起她,那她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乖乖坐在前麵糊弄過去吧。
她也不想在這個宴會上顯擺什麼,更何況畫畫這東西也十分勞心費神了,於是她就在一旁默不作聲,準備繼續吃瓜。
靜王妃也看出了她的確沒有那方麵的心思,所以也就沒有出麵做這個壞人,更何況她自己也是同樣的態度,不就是因為懶嗎?
她喜歡評點姑娘們的作品,但這不意味著她自己也喜歡參加這種活動。
可是下麵的貴女們卻卯足了勁,這可同樣是一個展現自己的機會,剛才因為柳家二小姐那一句名家著作打岔,導致她們在上一場並不是特彆出挑。
所以這一場更是決定把自己的看家本事全部拿出來,爭取在眾多夫人的心中留下一個印象。
沒錯,雖然參加這百花宴的基本上都是年輕貴女,可是京中的貴夫人們消息最為靈通,若是要給自家相看一個當家主母,自然是要往出挑的挑選,總不可能隨便選一個胸無點墨的白白讓大家看笑話吧。
柳溪悅其實在這方麵也並不是特彆擅長,算是比起詩詞來稍微好一點吧,但是放在眾多貴女之中,也隻是那種平平無奇的水平而已,所以她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出挑了,關鍵是隻要自己這個妹妹彆出頭就行了。
更何況她娘親可也跟她說了,這段時間爹爹對那死丫頭母女的想法也漸漸改變了,若是一直任由著柳溪音這麼囂張下去的話,未來哪還有她和她娘的容身之地?
所以她是斷然不能讓柳溪音繼續出頭的。
不得不說,這家夥也果真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十分難纏。
柳溪音也有些無語了,她這個姐姐究竟是怎麼回事,有些時候她都懷疑對方並不是對太子感興趣,而是對自己這個妹妹更感興趣,畢竟對方這麼多心思要是全放在太子的身上,太子肯定早就被她給拿下了。
可是柳溪悅偏偏不這麼做,而是將這些心思全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她知道一些事情的話,還以為柳溪悅的暗戀對象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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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她這樣光是想想就覺得有些變態,於是立馬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以至於那高台之上的太子妃,她就有些拿不準對方對於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了。
一方麵,她懷疑對方指使著柳溪悅為難自己,可另一方麵,單憑麵相來看,她又覺得這太子妃好像也不是那種人。
更何況對方的確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這要是擱在現代,她平時要是碰到對方,都得目送個二裡地那種。
可是,這樣想著,她心中突然又升起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位太子妃娘娘也是穿越的?
所以她才對自己前後態度反差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