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對太子殿下也沒什麼特殊的感情,可是對方似乎對她有一種奇怪的占有欲,並且期待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打上對方的標簽,很多時候她都十分不適。
畢竟也不是誰都希望和一個有妻子的男人扯上關係的。
可是礙於對方的身份,她這點反抗在世人的眼裡就顯得尤其可笑了。
大家隻會將她的反抗自然而然看成的情趣,並不會真正將其當做一回事,畢竟她拒絕的人可是太子殿下,這要是說出來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
對方在各個方麵都堪稱完美,不管是長相還是彆的,甚至還是未來的天子,所以她的反抗即使再怎麼強硬,最終隻會演變為“欲擒故縱”,就如同趙玄安經常在她麵前說的一般。
這樣想起來,她突然就覺得眼前的太子妃似乎對於比那位太子殿下更靠譜一些。
趙玄安這樣張揚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佳話,而是將她置於了眾矢之地,讓她進退兩難,乍一看有對方的庇護對於她而言是一件好事,以後若是失去了對方的庇護的話,她在這個時代壓根就活不下去。
且對方似乎十分喜愛給自己拉仇恨,包括自己和眼前這位太子妃之間的矛盾可不就是他挑唆起來的嗎?
可是每次她質問他時,他總會裝作一副無辜樣,仿佛壓根就意識不到這一點一般。
時間一長,她都不太確定對方究竟是無意之舉,還是個刻意為之了。
如果是之前的話,她覺得是對方身處高位,壓根就不會想到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可是現在她卻漸漸發現了一些古怪之處。
若對方真的是故意的,那就顯得有些可怕了。
可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無力感。
因為即使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她又能怎麼辦呢?
氣勢洶洶地跑過去質問對方嗎?
可是她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想得出來即使自己去質問對方,對方依然不會承認的。
更何況就算對方十分大方地承認又能怎麼樣呢?
畢竟他們身份懸殊這麼多,即使對方承認了,自己又不能拿他怎麼辦。
這事情即使是鬨在皇帝麵前去,也隻會是大事化小小事化,因為趙玄安再怎麼說也是皇帝的親兒子,而且這件事情若是鬨大了,損害的可是皇家尊嚴。
她還沒有囂張到以為單憑自己就可以去挑釁皇家尊嚴。
而且這事情傳到民間去,打算用輿論引導來淹死對方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再怎麼說也是古代,古代對於女子向來比對男子要苛刻一些,這要是傳出去就是太子的風流韻事,並不影響他成為未來的一國之君,可是她到時候問題卻大了,以後便會背負各種各樣的謠言。
一時間一種無助感包圍了她,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給淹沒了一般,正如她第一次從這個世界睜眼一樣。
而下一刻卻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肩上,將她從這絕望的想象中喚醒過來。
柳溪音轉過頭去,卻隻對上了一雙溫和的眸子。
對方眼尾上揚,那清麗透亮的眸子中似乎蘊含著無限的力量,她光是這樣看著那雙眸子,心中的那股煩躁就漸漸平息了一些。
突然她似乎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剛才的情緒不太對勁。
不管怎麼樣,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自己的錯,而被那可惡的太子盯上也不是自己的錯,她何必要苛責自己。
她在這個世界上本就孤立無援,若是自己都嫌棄自己的話,那她就真的太慘了。
要怪也隻能怪那惡心的太子。
薑辭看對方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經清醒了過來,剛才的柳溪音渾身透露著一種自毀的傾向。
這麼看起來,她覺得這個女主好像也怪可憐的,畢竟穿越並不是她自己可以選的,莫名其妙背井離鄉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也就算了,還要被一個傻這樣忽悠。
趙玄安其他方麵的天賦倒是平平無奇,忽悠小姑娘的手段倒是一絕,這般想著薑辭對於趙玄安就更加看不上眼了。
也不知道天道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選擇了這樣的家夥當男主。
“你們這主角出現的問題的概率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她不由得對222道。
上個世紀的時候她感歎了一句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正常的男主,還被這家夥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看吧,現在自己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驗證,她就說這些家夥一個兩個都不太正常吧。
這時縱使平時222這家夥再能言善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它也是納了悶了,為什麼宿主遇到的主角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問題呢?
難道是宿主這家夥天賦異稟?
這麼一想,它突然就想通了,不過這種事它還是不敢跟江辭說出來,要不然等待它的將是新一輪的批鬥。
薑辭也不指望222能拿出個科學的解釋來,反正她忍受趙玄安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她之前思索了一下,發現下個月便動手的最好時機。
而那同樣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劇情轉折點。
皇上將舉辦一場春獵,而這時候柳溪音將被趙玄安逼迫著偽裝成自己的隨行侍衛參加這場春獵。
然而在趙玄安教柳溪音打獵的時候,柳溪音的馬突然受驚,趙玄安為了救她兩人一不小心就滾到了山崖下麵。
當時趙玄安撞在了山崖上傷得很重,還是柳溪音一路照顧,才讓他脫離險境重返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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