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隆,原名弗裡德裡希·馮·隆,是秘黨成員,也是初代獅心會的成員,也是勾結了龍類導致了初代獅心會除昂熱外全軍覆滅的罪魁禍首。
在一百多年前的夏之哀悼事件中,作為秘黨最為優秀的那批年輕人之一,弗裡德裡希代表秘黨前往華夏完成了交易,並向梅涅克拍回了電報進行彙報。
他在那箱子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以秘黨的銀指換蓋上了特殊的印記,這才讓梅涅克確認了貨物的安全,最終在秘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初代種李霧月送到秘黨的基地,卡塞爾莊園裡去。
一頭龍王在秘黨的心臟地帶暴起發難,與此同時還有數百頭死侍趁機發起了攻擊,內外夾擊之下,猝不及防的秘黨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在那個事件中,當時最強的混血種梅涅克和秘黨最優秀的那批年輕人幾乎全軍覆沒,可以說是秘黨有史以來遭遇的最大損失。
秘黨持續和龍類鬥爭了千年,但這樣慘重的損失卻不是因為與龍類的直接交鋒,而是因為叛徒的背叛!不得不說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而更有意思的一點是,在夏之哀悼事件後,因為秘黨損失慘重,最強屠龍家族卡塞爾更是直接斷絕了血脈,導致秘黨不得不進行重組,吸納一些以前被排斥在外的混血種家族加入秘黨,並重新組建了秘黨的長老會。
而在這批家族中,地位提升最快,權力膨脹最快的就是當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小家族——加圖索家族!
這可真是太巧了不是嗎?
而且蘇然還記得,在原著中加圖索家族的帕西就認識林鳳隆,加圖索家族一直和林鳳隆有來往,也正是因為加圖索家族的包庇,才導致昂熱在一個世紀的時間裡都沒能找到這家夥的蹤跡。
嗬嗬,秘黨的長老家族,竟然庇護一個與龍類勾結的秘黨叛徒。而且這個長老的席位也正是因為那一次的背叛才得來的,加上奧丁的身份,這一切不就呼之欲出了嗎?
“所以,這裡麵的家夥,就是那個初代獅心會的叛徒?”
此刻,蘇然一行四人站在琉璃廠大街的街口,遠遠的看著不遠處掛著寶藍色棉布簾子和一幅鳳隆堂的破舊招牌的古玩店。這已經快到胡同的最深處了,一般玩古的人絕不會選擇那麼偏僻的地方開店的。
在蘇然給三女介紹了一下林鳳隆的身份,三人都不由得感到了詫異,奶媽三人組中管後勤支援,也是最聰明的蘇恩曦一臉懵逼的看著那破舊的小店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嗯,他就是”蘇然點了點頭給予了肯定的回答,麵色異常的平淡,語氣中帶著一股堅定。
“你先等一下啊!”蘇恩曦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蘇然隻覺得渾身發毛。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雖然老板確實說你知道很多事情,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昂熱應該不會告訴你這種事情吧?結果你不僅知道了,還知道的這麼多……”
“你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這麼詳細的?昂熱找了他一百年,老板都不知道他的下落,結果你一來就直接找到了,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這確實是個麻煩呢。”蘇然臉上也適時的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所以我才帶你們來這裡啊!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引起他人懷疑就能把他挖出來,順便把和他勾結的加圖索家族也拖下水的辦法?”
“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你到底是從哪兒得到的情報啊!”
蘇恩曦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家夥竟然還知道加圖索家族的事兒?媽的!相比之下到底誰才是幕後黑手啊?怪不得老板要選你合作呢。
對於蘇恩曦的疑問,蘇然考慮到真相的殘酷,怕奶媽團知道後徹底崩潰,還是沒有進行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以對。
長時間的沉默後,蘇恩曦也隻好放棄了追問,轉而認真思索起了蘇然的問題,“恐怕有些困難,你沒有證據啊!就算你推理的再好你也沒有證據。乾掉他很簡單,但想要拉加圖索家下水實在是有些困難,隻要對方咬死不認,那你就根本威脅不到對方,反而會打草驚蛇。”
蘇然也有些頭疼,奧丁、加圖索家和林鳳隆三者之間絕對是千絲萬縷的關係,但卻根本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
就算自己到時候在帕西和林鳳隆會麵的時候將他們堵到了一起,帕西也可以直接反手砍死林鳳隆,就算昂熱懷疑也沒有絲毫的證據。雖然那個老流氓肯定是不在乎證據,但昂熱並不能代表秘黨啊!
最麻煩的事情是,自己根本不應該知道林鳳隆的事情才對,自己也沒辦法跟昂熱解釋。
嗯?等等,自己要什麼證據啊?
蘇然忽然反應過來了,自己又不是什麼正麵人物,乾嘛講證據啊?跟著彆人的思路走還玩個嘚兒啊!下不過,我還不能掀桌子嗎?奧丁這麼喜歡下棋,那我就把你的棋盤給掀了!
自己可以等水渾,但也可以自己主動把水攪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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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要注意其中的尺度,不能一上來就把對方所有的布局給毀了,要是逼得太急了,奧丁估計也會立刻急眼,到時候就徹底變成打爛仗了。
蘇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如同狐狸一般奸詐的笑容,對他最為了解的酒德麻衣立刻就明白了蘇然的想法,饒有興致的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壞主意了?”
蘇然點了點頭,但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轉身對著三人說道,“走吧,我們進去挑幾件合適的古玩送給葉勝和亞紀作為新婚賀禮吧,這些東西也方便他們帶,我買單。”
這樣說著,蘇然臉上便再度恢複了那和煦的笑容,摟著還沒回過神來的麻衣走向了鳳隆堂。
零看著遠去的兩人有些懵,“他不會是想直接動手吧?雖然我們絕對可以殺了他,但這樣的話是很難解釋的,而且有些得不償失。”
蘇恩曦撇了撇嘴語氣有些複雜,“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雖然他確實是個斯文禽獸,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徒,但他也是有腦子的,他從不打沒準備的仗,可不會乾這種傻事兒。”
“那他這是?”
“單純的買東西唄!當然了,也不排除他想探查情報的可能,反正肯定是打不起來都就是了,不過這也和我們無關了,趕緊跟上吧!宰大戶的機會可不多啊!”
蘇恩曦也是個大心臟,一直以來都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自己瞎操什麼心啊?
零也無奈的歎了口氣,快步跟了上去,不過她的心中不由自主的開始思考起來一個問題,蘇然到底還知道多少東西呢?
兩人跟上了蘇然和酒德麻衣,四人掀開寶藍色的棉布簾子,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銅鈴響,他們踏入了鳳隆堂。
店裡的光線有些差,窗戶還是紙糊的,陽光透進來也是朦朦朧朧的,空氣中懸浮著無數灰塵,真的就像是一間普通的古玩店一樣,乍一看像是被灰塵封印的老屋,似乎已經有幾十年沒人踏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