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火車站,幾人一路狂奔,直到雙腿沒有了力氣,才停下來。
“臥臥槽,牧哥,你真牛逼,一刀就捅了他。”
喘著粗氣,徐慶對著徐牧伸出了大拇指。
徐牧的心中卻有些苦澀,自從上次對著大君動了刀子以後,他感覺自己喜歡上了捅人這種快感,尤其是刀子紮進肉的那種感覺,讓他很是著迷。
“草,四哥,我就不猛?我一刀都把那人紮傻了,你沒看到他那驚恐的眼神。”
宋嘉看到徐慶誇徐牧沒有誇他,抱怨了起來。
徐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責怪道“你小子下手黑,你那一刀是衝著他肩膀去的嗎?我看的可是真真的,你紮的是他的胸口,如果不是他後麵的人拽了他一下,估計一刀能讓你紮報廢。”
“老五,你真的得注意點,彆動不動就往要害紮,弄出人命,你也得吃花生米,那些人不值得咱們以命換命。”
宋嘉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慶,又趕緊對著徐牧點了點頭“牧哥,我知道了。”
“廢物,都他媽的廢物,在咱們的地盤,還能讓人跑了?你們有什麼用?”
在火車站附近的一間遊戲廳,一個年紀約莫二十七八的青年正對著幾人發脾氣。
“龍哥,這不怪我們,他們手裡都有刀子,並且是真的敢紮。”
“草,還特麼強嘴?”
“啪”!
青年一巴掌拍在了說話的那人頭上,頓時嚇的那人一個激靈。
接著,他摸了摸下巴,冷笑道“敢在我王大龍的地盤上鬨事,簡直是活膩歪了,你們幾個去把這幾個小子的底細給我摸清楚了,我親自去會會他。”
王大龍在莞市火車站一帶屬於當之無愧的大哥,在這個地方,還有另外兩股勢力,一股是拐子幫的欒瘸子,專門以拐賣小孩女人為生,還有另外一股則是以高老大為首的騙子團夥。
這幾個團夥幾年以來一直相安無事,你偷你的,我騙我的。
而今天徐牧所捅的中分頭青年就是王大龍的親弟弟,王小虎。
“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你不知道那小子,下手老狠了,一刀差點捅進我的命根子。”
病床上的王小虎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向王大龍哭訴著,聽的王大龍心裡很不是滋味。
兩人的父母死的早,可以說王小虎是他一手帶大的,所以兩人有著極為深厚的感情。
“虎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抓到那小子的,親手挑了他的手筋。”
說著,王大龍抱了抱王小虎,這一抱,讓王小虎哭的更加淒慘。
……
一連三天,徐牧幾人並沒有往火車站的方向去,而是去了往南的工業區,但是效果並不是很好,有時候甚至一天都賣不完。
大約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徐牧剛買完菜準備回家給幾人做飯,就在快要到家的時候,從對麵走過來幾道身影。
“你是賣糖葫蘆那小子?”
徐牧當即一愣,心中嘀咕道“我做的糖葫蘆那麼好吃嗎?還有人慕名而來?”
隨即說道“是的,你要糖葫蘆嗎?我家”
還沒說完,一隻大手從天而降,一把薅住了他的頭發,緊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便打在了他的臉上。
完全處於懵逼狀態下的徐牧條件反射的向後腰摸去,但是剛伸出去手,肩膀便被兩人死死的按住了,使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