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號這一天,是金沙港灣開業的日子。
徐牧沒有邀請任何人,沒有鞭炮,也沒有鑼鼓喧天,隻有馬六帶著金子幾人趕了過來。
一進門,馬六便滿麵春光的笑道“徐牧,恭喜你啊,原本我以為金子的酒吧比你開業要早,沒想到卻讓你拔了頭籌。”
徐牧微微一愣,對於馬六把酒吧給了金子這件事,他是不知情的。
走上前,徐牧對著馬六拱了拱手“六哥,你抬舉我了,這都得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一個場子。”
“哈哈,咱們兄弟說這些個乾嘛?來,拿著!”
說完,馬六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信封塞到了徐牧的手中。
拿著信封,徐牧急忙推道“六哥,你這是乾嘛?”
“六哥給的,你就拿著吧,來,這是我的那一份,圖個喜慶!”
金子也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紅包,按照厚度來說,他的紅包隻有馬六的一半厚。
“拿著吧,你小子,還給我們客氣什麼?”馬六白了他一眼,隨即拿過他手中的紅包塞進了徐牧的口袋。
“嗬嗬,今天挺熱鬨啊!”
就在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群黑衣男子,這群人統一黑色襯衫,黑色褲子,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陳仁。
看到這些人,馬六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而徐牧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不出是悲是喜。
宋嘉幾人也急忙走到了徐牧的身後,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陳仁。
“怎麼?不歡迎我嗎?我可是帶著兄弟們來給你捧場的啊!”
說完,陳仁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砰”的一聲,拍在了前台的桌子上。
眼皮子一抖,馬六往前走了兩步“陳哥,你來,我們歡迎,但是你們今天的穿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頓時間,陳仁臉色一變,冷冷的看了一眼馬六,隨即走上前,伸出手指著馬六的胸膛,寒聲說道“六子,你他媽的長能耐了是不是?居然敢教訓起我來了?穿什麼重要嗎?重要的是你把我這個當大哥的放在眼裡了嗎?”
“艸,你他媽的想乾什麼?”
金子立即走上前,伸出手指著陳仁,臉上帶著憤怒。
陳仁緩緩的將目光投向了金子,眼中迸射出一股寒光,看到他的眼神,金子渾身微微一顫,手也不自覺的放了下去。
接著,陳仁又把目光看向了馬六“六子,看來你是真的能耐了,手底下的小弟都敢對我大呼小叫了。”
馬六站在原地,愣了愣,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陳哥,我不欠你什麼了,我想出來單乾,這沒有錯。”
“好!”
“好一個沒有錯!”
陳仁轉過頭,對著他帶來的那群小弟說道“看看,這就是你們的六哥,他說他不欠我什麼了,難道他忘記了,當初是誰救了他,又是誰把他一步步帶出來的嗎?”
“是我,陳仁!但是現在他卻告訴我,他不欠我什麼了,兄弟們,你們說,他欠不欠我的?”
“欠!”
嘹亮的聲音似乎是彩排過一般,是如此的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