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韻所說的事情自然是錢,雖然現在她跟著蘇耀並不缺錢,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嫌錢紮手,尤其是吃過各種苦的葛韻,在她的心中,隻有錢最重要。
又是五千,徐牧的心都在滴血,但他卻覺得這個錢花的值,最起碼現在的蘇耀基本上沉淪在溫柔鄉,對於外麵的事情,不管不問。
從茶樓出來,徐牧打了一輛車,坐在車上,他從口袋中掏出了葛韻給他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身穿黑色繡花旗袍,手握一把古典圓扇,看起來端莊秀麗,頗有大家風範。
看著照片,徐牧失了神。
車子在茶山鎮公安局門口停了下來,付過錢,徐牧直奔邢建國的辦公室。
看到他,邢建國的眉頭一挑,沉聲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有什麼事兒在電話裡麵說,不要動不動就往我的辦公室跑。”
徐牧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下不為例。”
邢建國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一些,丟下手中的筆,他一臉不耐煩的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
“找人?”
邢建國坐直了身體,疑惑道“找什麼人?乾什麼的?”
深吸一口氣,徐牧回道“我哥,叫徐正,去年二月份的時候來的莞市,死在了這裡,官方給的說法是意外死亡,但我不信,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看著徐牧,邢建國的眼神凝重了起來,沉吟了片刻,這才開口道“這件事有點難度,每年死在莞市的人不計其數,這無異於大海撈針。”
“所以我來找你了。”
“找我並不一定有用。”
“儘力就好!”
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徐牧走出了公安局,而邢建國也答應了幫忙。
舊事重提,徐牧的內心異常難受,坐在車上他一言不發。
“正哥的仇可以先緩緩,但老四的仇,是時候該報了。”
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也像是在說給司機聽,說完,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到達金沙港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匆匆的吃了兩口飯,他便再一次回到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徐牧的腦海開始飛速的運轉,怎麼樣才能除掉劉飛。
能坐上劉飛這個位置,打伏擊是萬萬行不通的,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吃大虧。
正當他頭疼的時候,楚海推開了門。
頓時間,徐牧的眉頭皺了起來,冷聲說道“你怎麼這麼沒素質?進來之前不知道敲門嗎?”
楚海尷尬的撓了撓頭,一臉歉意的說道“牧哥,我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給你彙報嘛。”
“重要的事情?”
徐牧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沉聲問道“說說看,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楚海往前走了兩步,一臉神秘的說道“牧哥,剛才有四個人去了三樓,是彩雲姐服務的他們,聽他們談話的內容,好像是在咱們這裡有交易。”
徐牧白了他一眼,一臉不屑道“關我們什麼事兒?客人的隱私不知道嗎?以後這種事情不允許亂說。”
“牧哥,是毒品!”
瞬間,徐牧愣住了,毒品是什麼,他比誰都清楚,邢建國曾經不止一次的警告他,絕對不可以碰,否則早晚有一天要吃槍子。
“艸!”
罵了一句,徐牧咬著牙說道“去,喊幾個兄弟,把這幾個人給我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