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雞轉過頭,眼中閃爍著寒光,冷冷的說道“徐牧,你知道那一成代表著什麼嗎?”
笑了笑,徐牧並沒有回答,站在一旁,臉色無比平靜。
有了這一成利潤,那東橫鎮就有他一席之地,沒有了這一成利潤,那他就是一個小弟,甚至是弟中弟。
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白毛雞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門口的位置,他停下了腳步,頭也沒回的說道“明天去東橫接手劉飛的場子吧。”
看著他的背影,徐牧的內心沒有一絲激動,反而在滴血,但他知道,現在的他跟白毛雞無法相比,雖然名義上東橫鎮屬於自己,但背後的大哥卻依舊是白毛雞。
這一夜,徐牧給眾人開了一個會,會議的內容很簡單,也很明了,總結下來隻有四個字“低調做事。”
第二天一早,徐牧帶著張浩去了東橫。
在一家酒吧裡麵,他見到了白毛雞。
白毛雞坐在沙發上,一手摟著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叼著煙,他看都沒看徐牧,口齒不清的說道“徐牧啊,以後在東橫鎮給老子好好乾,出來混社會嘛,什麼最重要?錢啊,錢多,兄弟就多,你們說,是不是啊”
頓時間,在他身旁的女子以及對麵的小弟立即附和道“對,白毛哥說的對。”
站在一旁,徐牧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卑不亢的說道“白毛哥,我會的,咱們什麼時候去交接場子?”
白毛雞拿起一瓶啤酒,淡淡的喝了一口,一臉不耐煩道“急什麼急?沒看到我在喝酒嗎?去外麵等著,等我喝完了給你交接。”
張浩伸出手,怒道“你他”
徐牧急忙攔住了他,一臉淡然的回道“好的白毛哥,我去外麵等你。”
說完,拉著一臉怒氣的張浩就往外走。
在他們兩個的身後,傳來了陣陣嘲笑。
“白毛哥,他就是茶山鎮的老大嗎?好遜哎,一點老大的樣子都沒有。”
“就是,就是,這還是老大呢,連白毛哥你的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哈哈,不說他了,來來來,喝酒。”
聽到後麵的嘲笑聲,張浩感覺肺都要氣炸了,但徐牧卻緊緊的拽著他的胳膊,不緊不慢的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門口,他終於忍不住了“牧哥,這個白毛太他媽的欺負人了,我回去叫人,咱們跟他拚了。”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徐牧從口袋中掏出煙點了兩根,把一根塞到張浩的口中,他這才開口“拚?拿什麼拚?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兒,那才叫丈夫。”
“可是他”
擺了擺手,徐牧打斷了他“浩哥,忍著吧,你要知道,花無百日紅,今天他給我的,日後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說完,徐牧提了提褲腿,蹲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白毛雞醉醺醺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徐牧站起身,笑著迎了上去“白毛哥,大早上的喝這麼多酒,對身體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