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輸了!
輸的很慘,幾乎是全軍覆沒,除了他、陳星、張道友幾人,剩餘的小弟都躺在了地上。
徽仔雙手插兜,往前走了兩步,冷笑道“徐牧,跟我走吧,說不定白毛哥能饒你一條狗命。”
此時的徐牧腦袋異常清醒,他知道,他大概率是走不掉了。
深吸一口氣,他指了指一旁的張道友和陳星,一臉淡然的說道“可以,但是你能不能放了他們兩個?”
徽仔一愣,瞬間皺起了眉頭“徐牧,你他媽的豬飼料吃多了嗎?你覺得他們兩個能走的掉嗎?”
“走不走的掉是你說了算的嗎?”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有力的男聲從馬路的另一側傳了過來。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在馬路對麵,出現了一輛桑塔納轎車,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正是邢建國,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人。
十幾米的距離轉瞬即到,看到眼前這一幕,他的眉頭微皺。
“你說他走不掉嗎?”
冷冷的看著徽仔,他將手指向了徐牧。
這個時候,徐牧終於反應了過來,內心狂喜,他知道,今晚自己沒事了。
而自從邢建國出現,徽仔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但他似乎並不懼怕邢建國。
“邢局長,這是我們道上的事兒,你插手好像有些不太合適吧?在莞市可沒有這個規矩。”
徽仔的聲音不大,但卻底氣十足。
邢建國沒有說話,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年輕人忍不住了,伸出手指著徽仔怒道“你他媽的說什麼呢?對我們局長尊重點,不然我打死你。”
說著,兩人的手摸向了後腰。
徽仔冷冷的看著兩人,並沒有說話。
邢建國笑了笑,伸出手攔住了兩人“徽仔,看在白毛雞的麵子上,我不抓你,帶著你的人走吧。”
徽仔一愣,隨即一臉錯愕的看著邢建國“邢局長,你你搞錯了吧?這裡是東橫,不是茶山,在這個地方,你沒有執法權。”
“如果你要走,我不攔著,但是徐牧,你不可能帶走。”
“哦?是嗎?”
邢建國微微一笑,揚起了手,在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頓時間,徽仔瞳孔一縮,臉上布滿了凝重。
“你說我沒有執法權?”
“你說這裡不是茶山?”
“你說我搞錯了?”
每說一句,邢建國就往前走一步,順勢將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告訴你,不管是東橫也好,茶山也罷,都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的天下,你們充其量隻不過是陰暗角落裡麵的蟑螂,我讓你三更死,那你就活不到天明。”
徽仔低著頭,一言不發,但心中卻充滿了憤怒。
看到他沒說話,邢建國繼續道“即使我今晚開槍打死你,白毛雞也不能說什麼,而我,邢建國,則是人民的英雄,人民的衛士,抓殺人犯的英雄。”
“如果你要不信,大可以試試。”
感受著額頭處傳來的冰涼感,徽仔慌了,正如邢建國所說,他就是真的打死自己,白毛雞也不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