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解釋道“我今天遇到一個女人,自稱是陸家傭人的女兒。”
“她說顏晚寧被陸臨囚禁了起來,用鐵鏈拴著,還有保鏢看著,失去行動自由,過得連陸家的傭人都不如。”
“她如今在陸家過得生不如死,又孤立無援,需要我們的幫助。”
許宴震驚“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陸臨能乾出這麼變態的事情?”
顧野說“我已經找人去陸家調查過了,那個女人沒有騙我。”
“但是陸家的保鏢把彆墅看得很嚴實,我的人沒法救她出來。”
“這種程度的安保係統,隻能薛雷出手才能做到了。”
許宴不由得心驚,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再多說,直接一口答應下來。
“好,我明天就帶薛雷回安城。”
請薛雷出手不容易,老爺子肯定會趁機跟他提要求。
但是聽到顏晚寧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沒法坐視不理。
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把薛雷給帶走。
兩個多月前,陸臨想要他的命,他不得不回金都老家避難,為此耽誤了好幾部戲的拍攝進度。
他不想跟陸臨硬碰硬,本準備等過段時間,等陸臨把這事忘得差不多了,他再重新出現在大眾視野。
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看來,他要提前離開許家了。
顧野也很清楚,請薛雷出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許宴肯定會為此付出不小的代價。
所以聽到許宴一口答應下來,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許宴,謝謝你。”
許宴“不用謝我,顏晚寧出了那樣的事,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動手的。”
顧野有些意外“你和顏晚寧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要好了?”
許宴神色複雜,“我隻是,心疼這個小姑娘,她不應該被困在陸臨身邊。”
顧野很明白他的感受,因為他和他的想法一樣。
“我們這麼做,相當於跟陸臨正麵剛了,陸臨遲早會發現是我們動的手,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許宴笑了“我的退路在金都,陸臨在安城的勢力強大,但要把手伸到金都來也不容易。”
“真正應該擔心未來的人是你吧。”
“顧家的命脈可是握在陸臨的手裡,你得罪他才是真的大麻煩。”
顧野麵無表情地說“放心吧,有老爺子在,我死不了。”
許宴十分意外“你的意思是隻要能留你一條命就行?”
“顧少,你該不會真的對顏晚寧動心了吧?居然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顧野“說不上來是什麼感情,更多的是看不慣陸臨吧。”
“我不想一直活在這個人的陰影下。”
許宴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意義,他要告彆過去的人生,不想再做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顧少了。
不禁有些感慨“看來這次去非洲,對你的影響很大。”
顧野不禁自嘲“那我還應該感謝陸臨?”
許宴笑道“那不至於。”
第二天清早,許宴就去敲響了父親的房門。
許父大清早被他吵醒,很不高興“大清早的就來吵我,你想乾什麼?”
許宴神色凝重“爸,我有事情要找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