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秦淮如還是賈張氏,聾老太太都不怎麼待見。
尤其是那秦淮茹,整天找他傻孫子要飯盒,一副狐媚子的樣子。
這很影響傻柱以後找對象。
“哎呦,老太太您彆跟賈張氏一般見識,她雖然不咋滴,但她兒子可是我徒弟。”
“她要是真蹲了大佬,賈東旭跟我翻臉可就麻煩了,我以後要是過不好,不也影響老太太您嘛!”易中海耐心的勸說道。
可聾老太太一聽老臉直接拉了下來。
“什麼意思,易中海你這是在威脅我?”
“沒沒沒,我哪敢啊!”易中海苦笑道“我隻是不想影響和賈家的關係,這鐲子再怎麼金貴不也是身外之物嘛,我今天還虧出去四百多塊錢呢。”
“身外之物?”聾老太太冷哼一聲。
這可真是,不是自個的東西不心疼,那鐲子真拿去賣錢,買下整個四合院都沒問題。
“隻要你答應把鐲子找回來,我就同意去派出所。”
放了賈張氏其實很簡單,隻需要聾老太太去一趟派出所,給公安說是自己年齡大了,把鐲子放在賈家的事情忘了。
再加上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賈張氏偷東西,人很快就能回家。
可聽到這個要求的易中海卻為難了。
這鐲子落到了陳鈞的手裡,還能要回來嗎?
這可是陳鈞啊,今天還坑了他四百塊錢呢。
而且自己和他已經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厚著臉皮討要肯定是沒戲。
想拿回鐲子,怕是得花大價錢。
想到這,易中海隻能說道“我不敢百分百保證能拿回鐲子,但我一定會儘力,哪怕花大價錢也願意。”
說完,屋裡突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幾分鐘後,還是聾老太太妥協了。
“行,我可以去撈人,但你必須儘心儘力的幫我把鐲子拿回來。”
聾老太太畢竟是年紀大了,家裡又隻有她一個人,真要是和易中海徹底鬨崩,苦的自然是她。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敲定了這件事。
另一邊的賈張氏,公安同誌無論怎麼審問,都沒有得到準確的信息,賈張氏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可這鐲子是從賈張氏的床底下搜出來的,是重大嫌疑。
公安沒辦法,隻能先把她關進拘留室,又去四合院裡調查走訪了。
拘留室裡的窗戶還破了一個,冷風透過鐵欄杆呼呼往裡吹。
賈張氏找個角落縮了縮,儘量讓自己暖和一些。
可屋裡的其他人見來了新人,不由得來了興趣。
這些大部分是犯事進來的,等流程走完就要進去吃牢飯了,所以也比賈張氏這種要囂張的多。
其中一位身高一米八幾,留著寸頭的女人瞥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賈張氏,朝她招了招手“嘬嘬嘬,新來的你過來。”
賈張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搭理。
這女人用喚狗的方式喊她,賈張氏沒跳起來打人就已經是收斂脾氣了。
哎呦?
寸頭女人意外的看了眼賈張氏,直接起身走到了賈張氏的麵前。
賈張氏看了眼魁梧的寸頭女人,心裡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女人,敢在派出所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