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海祁瞬間警惕起來,“是我沒做好嗎?”
海祁連氣息都屏住了,心臟提起,生怕哪裡沒做好沒給江星洛好的體驗。
如果在這種事上他不能給江星洛好的體驗,那他真就太沒用了。
“我能標記你嗎?”
“啊?你你你,你標記我?你耍流氓!”海祁護著自己的身體,又驚又羞,等了兩秒,見江星洛不說話,他怕她真放棄了,弱弱開口,“我沒被標記過,我沒什麼準備。”
腺體標記是比親吻還要親密的事,甚至不亞於交合,兩人的信息素在各自的精神體糾纏、深入,是將對方絕對占有,是完全將自己的脆弱暴露給對方。
海祁光是想想都緊張,但緊張中又夾著點期待。
黑暗中,江星洛不太能清晰捕捉到海祁的神色,她怕他真不願意,到時候又會惹他生氣。
“那你先準備,我不強迫你。”
多休整兩天晚啟程的事,江星洛不急。
“我不是!”海祁急得出聲,反應過來後羞惱的垂頭,他該矜持一點。
江星洛察覺到海祁的情緒,“你害怕?”
江星洛見有機會,手摸索到海祁後頸腺體處,動作輕柔的撫摸。
“我們慢慢來,我會很輕的,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可以隨時叫停。”
江星洛勾唇,她都快忘了,海祁是個嘴上說不要,心裡想要得要死的傲嬌。
對他應該強來。
後頸敏感處酥癢的可怕,海祁被江星洛碰得情不自禁蜷起背想躲,這一躲卻又將兩人本就近的距離拉的更近。
不知道碰到了哪兒,海祁悶悶哼了聲,他的音色很好聽,宛如天籟,此刻這純潔的嗓音染上欲念,
“那我有個要求,標記完後,你要跟我重新交合。”
“好。”江星洛答應的爽快。
海祁是真不懂,一般雄性被雌性標記後,大都沒有精力再做彆的,標記也能代替交合緩解欲望,下午對昂卡她就用的標記。
海祁轉過身,將腺體露在江星洛眼前。
黑夜將整片森林侵蝕,暗色彌漫,藤蔓編織的小空間中更是不透一點光線,江星洛隻能憑借動物的夜視能力視物。
這種感覺她不太喜歡,她索性閉了眼睛,指腹撫摸到海祁的腺體再憑借著直覺俯身,唇碰上了那脆弱的腺體。
她跟海祁貼得緊,能明顯感知到他脊背的緊繃,初次標記,確實容易緊張。
她沒著急,先在海祁腺體周圍舔舐研磨,等他慢慢適應,這是她兩次標記昂卡後得來的經驗。
海祁是鮫人族,對於江星洛而言,他身上更多了種獨屬於食物的香甜。
露出的尖牙刺破腺體那刻,海祁感受到了陣疼,讓他本能想躲,卻被江星洛鎖著腰,沒能逃離分毫。
他無意識溢出的聲音催發著這狹小空間內的情愫發酵。
空間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秋雨最是纏綿,一點點磨著即將要脫落的枯葉,直到樹葉終於承受不住脫離枝乾,從枝頭翩然墜落,陷入由雨絲為它早已準備好的泥濘。
真實腺體標記的時間並沒有多長,但有著黑夜的加持,海祁感覺仿佛過了一年般漫長。
他躺在柔軟的手毯上,渾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連指尖都難以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