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言看著嬌弱,沒想到性子居然這麼堅韌?”
“是啊,渾身都是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那種痛苦……”
“嘖嘖,100痛感度,反正我是忍不了。”
“我也受不了,雖然咱們華夏戰網把痛感度強製提到了最高,都訓練了一段時間,承受力有了很大提升,但這種你一刀我一刀慢騰騰的折騰,耗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有點太恐怖了,想想都疼。”
“所以夏默言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其實也並不奇怪,她可是北部戰區冰河上將的獨生女兒。”
“出生軍事家庭,父親是將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虎父無犬女嗎?”
“這種天生刻在血脈裡的韌性,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可比的。”
“就是有點視覺衝擊,也有點震撼心靈,她個頭這麼小,長得這麼可愛,看上去這麼柔弱,內在性格卻與之相反的這麼堅韌。”
“人不可貌相。”
“……”
台下,
雖然第五戰已經開始,對戰雙方也已傳送到了擂台。
但剛緩過神的華夏觀戰人群,目光依舊彙聚在那道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小身影上。
包括櫻花國在內其他幾國的人也是如此。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忘了國彆對立,下意識誕生出換位思考的念頭。
段位戰或者擂台戰,被命中要害瞬息斃命,可能絕大多數人都可以忍受,乃至做到無視,一股短暫的刺痛而已。
可是像這種主動和對手一刀刀的互捅呢?
他們不是那些駐守爆發點,和凶獸搏命廝殺隨時都會受傷的軍人。
在座的每一個人,都隻是年紀輕輕在溫室中長大的大學生。
平時哪裡受過傷?
即便在戰網裡訓練,降低的痛感度也感覺不到什麼。
就算華夏提高了100痛感度,一來時間短,二來打段位,誰會沒事和對手血拚到遍體鱗傷戰至最後一刻的程度?
也因此,
看著那道小不點身影。
不管是華夏人,還是其他國的人。
此時全都本能的油然而生出一抹敬佩和讚歎。
華夏人群中,
高豔三人安靜的坐在座位上。
這兩天臨近賽事結束,勝敗越來越重要。
為了不影響林天的戰鬥發揮,她們一直表現的很老實,沒再如以前那般大呼小叫。
此刻,她們也在望著前方遠處的夏默言背影。
眼中除了和其他人一樣的佩服外,難免還帶著一些失落。
“言言這麼厲害,還這麼要強……”
“我們太差了,這樣下去就淪為花瓶了。”
“哼!剛開始那個混蛋還向我們這邊看,打打招呼,現在連看都不看了。”
“他肯定把我們給忘了,眼裡隻有言言,看剛剛把他心疼的,如果我們這樣他也會心疼嗎?”
高豔和白瑩瑩低聲喃喃道。
何嫣然雖未說話,但神色也很是黯然。
論長相,她們和夏默言各有千秋,不占任何優勢。
論身材,隻有高豔能夠與之媲美。
論實力,她們與夏默言這種天才幾乎天差地彆。
論家世,那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相比之下,她們免不了自慚形穢,更有些憂心忡忡。
女人最怕的是什麼?
當然是懷了後,男的不要自己了。
距離三人不遠處,坐著柳飄飄。
自從離開酒店回到清華宿舍,她就向林天要了內部進場權限。
這幾天,她每天都會準時進來觀戰。
由於當初林天特意交代賽後介紹幾人認識,加上心知自己冒然找高豔三人肯定會鬨的不愉快,也就很識趣的沒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