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現了一座美麗的花園,花園裡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宛如人間仙境。
園內有四個人正在裡麵,其中兩人正麵對麵地坐在一張精美的石桌兩側的石凳上,專注地下著棋。
其中一人身著華麗的金袍,身上沒有披戴任何鬥篷或帽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
她的臉上戴著一個精致的金色麵具,遮住了大部分麵容,但從露出的部分來看,可以想象出她必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
另一人則與前者形成鮮明對比。
他沒有穿著華麗的長袍,而是一身樸素的布衣打扮,頭上也沒有戴麵具,一頭利落的短發顯得十分精神。
他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種堅毅和果敢,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此外,還有兩人站在花園的兩側,他們身穿黑袍,胸前分彆刻著"東"和"北"的字樣,顯然代表著不同的身份。
他們與其他超凡祭司一樣,沉默寡言,一動不動,宛如雕塑般守護著這片寧靜的花園。
隨著白袍女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名靠近她的胸口刻著"東"字的男子突然睜開雙眼,一股令人恐懼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然而,白袍女子顯然明白這裡的規矩,她默默地低下頭,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等待著指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久之後……
"誒?小月,你怎麼過來了?難道是老頭子那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金袍女子抬起眼睛,驚訝地看著白袍女子,然後轉頭對其他人說道"不玩了不玩了,趙林,我們下次再繼續吧,看來應該是老頭子又開始發牢騷了。"
話音剛落,她伸出手在棋盤上輕輕一抹,神奇的是,原本堅固的石質棋盤和棋子竟然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它們從未存在過一般。
"教主大人,我隻差一步就能贏得這局棋了……"
布衣男子趙林站起身來,無奈地看了一眼金袍女子,心中充滿了遺憾。
金袍女子嘿嘿一笑,轉身離開花園,白袍女子小月連忙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沿著道路向城堡緩緩走去。
一路上,金袍女子步伐穩健而優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隨著她的前行,所到之處,那些血紅祭祀和黑靈祭祀們紛紛下跪,恭敬地行禮。
然而,金袍女子卻視若無睹,仿佛他們根本不存在一般,依舊自顧自地緩緩向前走去。
“哢!”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門聲響起,金袍女子緩緩走進了房間內。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米粥香氣,中年人正低著頭,一口一口地喝著粥。
聽到開門聲,他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來,剛要開口罵人,目光卻恰好對上了金袍女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瞬間,中年人心頭的怒火一下子減弱了許多。
原本準備好的話語也像是被哽在了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但剛才血腥的一幕還曆曆在目,中年人雖然語氣沒有剛才那麼的憤怒,但還是很生氣。
他怒發衝冠地指著金袍女子,厲聲道“你自己看看你乾了些什麼好事!燕京市的幾百條人命啊,就這麼死在了你的手裡!你怎麼能如此的心狠手辣?”
金袍女子一臉無辜,她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強詞奪理道“爸,我也損失慘重啊,我可是損失了上百名信徒和一名血紅祭司啊,相比較而言,顯然是我們聖教比較虧啊。”
中年人聽到金袍人的狡辯,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他瞪大眼睛,滿臉通紅,喘著粗氣,數次想要開口,但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隻是怒視著金袍女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