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兩隻眼是都失了神,壓根看不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是誰。
“變了也好,他變了那我就能徹底離開他,以後,我要一個人過的自由自在,我要讓他看到,離開了他是會變得更好,往後一定要讓他後悔他失去了我。”
說著,她突然用力拽住朔王的衣領。
“我告訴你,我會好多你們不會的東西,我隻要動動手指頭,就有用不完的錢財,還有什麼文學大家,什麼詩人,全都是狗屁,全都不如我,就連這所謂的朝堂,彆看現在他占儘優勢,隻要我想,隨時能讓他失去一切。”
她嘟嘟囔囔的,訴說了自己的委屈後,腦海裡全是想著怎麼報複燕楚,讓他後悔。
“不就是軍隊嗎?你們這裡的兵啊,弱爆了,我有一神兵利器,任憑你武功再高,護甲再厚,都抵擋不住。”
“是什麼東西?”
朔王聽她嘟囔著,眼睛都亮了。
“火炮,手槍,聽過嗎你?”
她咧嘴一笑,捏著朔王的臉,醉的不成人樣。
“你會做?”
但朔王可沒完全醉,聽到她能做出新奇的武器,興奮不已。
秦王就是因為有兵力支持,所以在朝堂上總高於自己,可若他也能有武力支持,就算以後父皇駕崩,他也有能和他爭搶的實力。
“當然,我隻是屑屑而已,沒有什麼是我不會的。”
蘇蓉擺擺手,一臉的自信。
然後拍打著朔王的臉,嘟囔著。
“他會後悔的,他一定會後悔。”
見狀,朔王突然揚起手,捧住了她醉醺醺的臉。
“我知道有一件事,一定可以讓他後悔終生,永遠不會忘記,你想不想知道?”
他看她的眼神,突然多了幾分曖昧和深情,以及強烈的占有欲。
蘇蓉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你說。”
她也用力捏住了他的臉。
可下一秒,那張臉突然湊近,突然就強勢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嘴,任憑她如何用力都掙脫不開。
從抵抗到順從,再到主動,也不過一瞬。
既然燕楚都和彆的女人睡了,為什麼她就不行?
蘇蓉褪儘衣裳,坐在朔王身上,發了狠的要報複那個男人。
一夜荒唐,聽紅樓那紅色的燈籠就從未熄滅過。
而王府。
自那日後,燕楚也沒再去望書院。
平靜的過了小半個月。
沈知書除了腿傷還沒好,其餘的傷口都已經結痂,精神也很不錯。
“主兒,您真不覺得奴婢說的話有道理嗎?王妃現在不在,這可是您討好王爺,得他歡心的好機會啊,王爺這都不來找你,你就主動去找,又怎樣?”
碧桃已經不止一次的勸說了。
沈知書不聽,這也不能阻止她每天三次的念叨。
“碧桃,你若再聒噪,就跟著忠叔去莊子上看看咱們今年的收成如何。”
趁人之危這種事,她倒是想做。
但要是招來燕楚的厭惡,那就功虧一簣了,所以她還是按兵不動的好。
以蘇蓉的性格,斷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麼結束。
說的碧桃立刻閉嘴。
要是被主兒打發去看莊子,那她還是主兒身邊的一等丫鬟嗎?
於是隻能用幽怨的小眼神來控訴自家主兒的‘不思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