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國京城外。陳勇偽裝成一名宇國的村民。一路謹慎警惕著。最後進了一間破舊木屋。
芪齊正幫著昏睡的李武擦洗血汙,換布上藥。
陳勇進來說“齊兄,細作來了消息。說謝康已住進了太師府李彌的府宅。上官們命令我們撤回盛國。宇國京城裡的官兵到處在搜查尋找著我們。幾乎百步距離就有一隊官兵嚴查。很快地就會向城外查來。這裡不能再待了。真沒想到,此次行動,李武會傷的這麼重。我們的任務失敗得這麼慘。”
芪齊說“不要這麼說。哪有常勝不敗的將軍。自然也有刺殺不利的行動。沒料到宇國對謝康竟會如此重視。會以整個京城的兵力來對付我們三個。現在,我的任務就是要安全地將你和李武帶回盛國。”
陳勇很不自信地說“李武一直這麼昏迷著。我們都能安全地回到盛國?怕是不容易。還是我留下來,引開他們。”
芪齊對陳勇堅定地說“再不容易。我也不會丟下你們任何一個的。相信我們!”
陳勇一笑,笑得很是勇敢和堅信。
鳳凰山淺塘。
靜女背著一竹簍的,從山中采摘下的果子,來到淺塘。忽有一首悠揚、清悅的笛音飄來。清脆的笛音在這深山淺塘處尤為悅耳。
靜女停下腳步,好奇又喜歡得傾聽著。……
祁憶從樹叢後出來。手中握著一支白玉笛對靜女說“靜女姑娘,又見到你了。”
靜女立飛紅容,對祁憶輕輕地一笑。轉身欲要離開。
祁憶忙上前攔住,攔住的身姿很是禮貌。說“靜女姑娘,莫不是認為在下是個壞人?”
靜女並不討厭的神情說“不,不是。”
祁憶問“那為何?姑娘見到我就要轉身走呢?”
靜女很平淡地說“公子誤會了。天將黑了。該回去了。”
祁憶請求著說“靜女姑娘能停留一會兒嗎?”
靜女微怒神情說“這是深山之中。你我男女有彆。公子難道糊塗了。”
祁憶說“我知道。我隻是想多看看你。”
靜女說“公子不可胡言。還是早早離開了這山中。免得不安全。”
祁憶忙說“我叫祁憶。不叫公子。今年已及冠了。尚未娶妻。”
靜女更紅了臉說“公子自便。我該回去了。”
祁憶忽然地咳嗽起來望著靜女說“靜女姑娘,我病了。”
麵前這個自稱祁憶的年輕男子,很斯文。有著一種很有教養的斯文。言談中有著涵養和學識。舉止中有著溫文爾雅的俊秀。靜女不忍心祁憶的咳嗽無人理會。取出巾帕覆在祁憶的手腕上。診了脈後,收起巾帕。
靜女說“公子,你被寒濕浸了體,又脾思鬱結,氣血流暢不舒。幸好這些病症皆在表淺,服些湯藥,幾日後就可全愈的。”
祁憶大為驚喜地說“靜女姑娘,你果真會醫術。自從見到你第一眼時,就難以將姑娘忘懷了。每日早起就來此處至到日將落。為的就是見到你背著空竹簍去上山,又背著滿簍的果子經過這裡去下山。窈窕淑女,思之,念之,夜難寐之。”
靜女收起關心。微怒著說“公子的病並不重。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告辭了。”
靜女在前麵下著山,祁憶在後麵一路追隨著。
回到自家院中,靜女放下滿簍的果子。忽見祁憶站在自己家的院裡觀望著四周。
靜女很是詫異地問祁憶“你這位公子。怎麼來我家呢?”
祁憶對靜女溫情脈脈得一笑說“命貴千金。靜女姑娘貴為醫者。若不救治於我?祁憶還能找誰去救命、醫治了我?”
劉老爺子拄著拐杖從草屋出來。一見祁憶。劉老爺子那雙眼睜得又大又圓。對著祁憶說“公子好相貌,儀表不凡。哪裡來的?來老朽家有何事嗎?”
祁憶聰明著忙上前向劉老爺子行禮說“見過老人家,祁憶有禮了。”
劉老爺子的神情微微地愣了愣說“哦?祁憶。是不是找我孫女來看病的。”
祁憶說“正是,爺爺。”
劉老爺子忙客氣得招待祁憶說“那快進屋吧。草舍寒陋。公子莫要嫌棄了。”
祁憶說“爺爺先請。祁憶怎麼會有嫌棄之意。高興著還來不及呢。”
靜女看著爺爺和祁憶如此的親近。還真是難以想象。想象不到。
緣池宮。
春風說“劉老爺子是明著知道芪齊喜歡靜女在前,又接納下了祁憶喜歡靜女在後。他要乾嘛呢?”
鹿嬌說“芪齊和靜女私定了終身。可劉老爺子不知道啊。祁憶愛戀靜女很純粹,很直接的。也可以認為,祁憶對靜女的喜歡很單純的。應該是沒有考慮到自己能不能喜歡靜女?劉老爺子對祁憶的名姓好像有著驚異。春風仙君。祁憶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