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國京城。
這是京城裡最繁華的商鋪街,條條街麵上,排排鋪店比肩而鄰。街麵上人頭攢動,接踵而來。南來北往的,域國塞外的,各類人物皆聚在此處。
陳統領一身皮帽厚氅,身後跟隨著一幫隨從,大搖大擺地進了“第一商鋪”。
商鋪裡的小夥計生得機靈,招人喜愛,忙上前招呼。端上了數杯的熱飲。親信賞了小夥計的熱情。小夥計道謝著說“多謝客爺的賞。客爺可還有什麼需要的?”
陳統領坐在暖椅上問小夥計“你家老爺呢?”
小夥計回答“回客爺的話,我家老爺不在商鋪裡。客爺可以留下《信函》之類的。等老爺回來了,小的一定不會耽擱了客爺的買賣。”
陳統領一笑說“你這小廝說話好繞舌啊?看你長得這副喜慶樣,本爺不生氣了?你家老爺就在商鋪裡,快去,說宇盛老爺來了。”
小夥計機靈又聰慧地向陳統領一笑,轉了個身,雙腳生風似的,直奔後院。
親信看著小夥計的機靈勁。笑了笑說“宇盛?他聽了之後,一定會驚然的。”
陳統領說“看來他的‘第一商鋪’。可不是隨著高興而亂取的稱號?”
第一商鋪的老爺名叫宇少義。
宇少義的出現,陳統領立馬給出了讚賞“此人精明,乾練,圓滑,陰險。”
宇少義一見到陳統領,心中一凜。暗道“此人的氣息好狡黠。”
陳統領忙起身說“宇老爺,發財呀。”
宇少義忙迎道“宇盛老爺,同發財同發財。請進後堂。”
二人相互間客客氣氣地進了後堂。小夥計們忙著招待眾位隨從。
宇少義關上了門說“陳統領吧,怎麼親自來了宇國。”
陳統領說“自然有本統領親自要出馬解決的事情?還需要宇老爺的幫助啊?”
宇少義說“宇某能幫上陳統領的忙,一定義不容辭。”
宇少義親自倒了一杯熱飲,端在陳統領的手中。然後與陳統領對麵而坐。
宇少義問“不知道陳統領需要宇某做些什麼?難道要與宇國開戰了?”
陳統領說“哦,不不不。你的身份何其的重要。能做到如今般的成就,在宇國這麼多年來的打拚,一定很是不容易的?我們不會讓你置於危險中。”
宇少義感激地說“多謝陳統領。宇某一直都牢記,自己是盛國的細作。時刻準備著為盛國效忠。”
陳統領一笑說“你是前朝祁國派來的細作。現在又與高國有著生意往來,在暗中交易著。還與草原上的大小部落,也是走得很親近。身為‘第一商鋪’的商人,為宇國交納著豐厚的稅收。真不知道宇老爺到底是哪國的細作?若不是你有這多重的身份。本統領還真不敢來你商鋪的?”
宇少義一笑說“瞧陳統領說的,祁國成了盛國後,不還是宇某的故鄉地嗎。細作、商人麼?鋪門一開,來的是天下的客,收的是四方的財。這種身份的掩飾不是為了更好地收集到,各國的消息來源嗎?陳統領這般懷疑宇某?這細作一職。宇某恐怕也難以再繼續了吧?”
陳統領笑了說“商人嘛,自然要做天下人的生意。本統領並不在意宇老爺的多重身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麼?宇老爺為盛國儘心儘力。本統領隻會感激的,豈會對宇老爺有了懷疑之意?我們此來宇國為的是要尋找這三個人。”
陳統領將三張畫像,放在宇少義麵前。說“這位曾是前朝祁國的太醫白太有。這一位是已經住進了祁府的劉靜女。她也是白太有的外孫女。最後一張是,也許改名換姓了?他曾是本統領的手下,一流的殺手。從盛國逃出來的。”
宇少義的注意力,落在了劉靜女的畫像上。說“祁府?難道是宇國太師,賞賜給前朝祁國皇子。祁憶的祁府?”
陳統領說“就是此人。”
宇少義說“宇某對他略知道一些,祁憶是個深居簡出之人。近日傳聞他為了一位女子,甘願冒著危險出京,卻被高國的刺客‘盯上’了。結果是,他的侍衛們折殺了高國在宇國的,一支精銳的刺客死士?此人的才智令各國的暗衛堂震驚?想必祁憶出京就是為了這位劉靜女?”
陳統領笑了笑,點點頭說“才子難過佳人美麼。這位劉靜女可是會邪術的。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術?本統領的侍衛們近不得她的身。可她又不會一招一式的,就是個弱女子。”
宇少義收好三張畫像說“除了劉靜女,這兩張畫像上的人,宇某一定儘心儘力地去尋找。”
陳統領很是滿意地說“本統領在此多謝宇老爺了。”
宇少義說“應該的,這是宇某的本分。陳統領客氣了。”
陳統領說“本統領那就不叨擾了?”
宇少義挽留的神情說“要不,留下喝一杯再走?”
陳統領說“今日就不煩擾了。來日方長,以後的生意有的是。還請宇老爺多多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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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少義笑著說“一定,一定。陳統領請慢走。”
送走了陳統領一眾人,宇少義回到後堂。將桌上的三張畫像氣怒得揉搓揉搓後,往牆角處一扔。不滿地說“在京城尋找與劉靜女有關聯的人。還能用畫像到處找著嗎?也不怕讓宇國的暗探發現了。直接抓了你?還本統領本統領的,就是蠢貨一個。”
宇少義發著悶氣。
小夥計進來說“老爺,有位自稱您家鄉的故人。見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