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大廳。
謝康向祁憶回稟說“王爺我們的人都已經安排到位了。等芪齊上工時,我們的人就背出白太有,交給劉姑娘醫治。”
祁憶說“白太醫被陳統領下了毒藥,其目的就是要逼出劉靜書。”
謝康說“劉姑娘就不知道白太有身上的一些秘密?”
祁憶說“靜女畢竟是女兒家,心思單純。就算天賦異稟,白太有為了靜女的安全,也不會將一些秘密說給靜女知曉的。劉靜書已經得到了白太有醫術的真傳。陳統領想要劉靜書現身?那麼,陳統領要的一定與醫術醫方有關?難道白太有真的藏了什麼仙術仙方?”
謝康一笑說“這麼說,陳統領想要做個神仙?”
祁憶不屑地一笑說“這世間的汙濁,白太醫怎麼會讓靜女知曉?”
謝康說“世間裡哪有處處沒有的塵染,靜女姑娘遲早會知曉的?”
祁憶意味深長地說“劉靜書對我們也很重要。沾染些汙濁能對付了陳統領又如何?”
芪齊押運著貨車進了商鋪後院。院內那是人來人往的,貨卸貨運的,忙忙鬨鬨的。
芪齊搬著貨物正進屋時,劉靜書一個迎麵。一介文人身軀被芪齊大步而來得衝力。碰了個仰麵倒地之勢?芪齊見狀,本能的反應,眼疾手快地抽出一隻手,瞬間抓住了劉靜書胸口衣襟。劉靜書很自然地也是本能求生似的,雙手抓住了芪齊的手腕。芪齊另一隻手將貨物穩妥妥的托在手中,這隻手將劉靜書給拽起穩住了身形。就這頃刻間的一幕,在場之人有的被嚇住了、有的被驚住了、有的直誇芪齊力氣大,暗探們暗中讚許著芪齊的身手敏捷。
劉靜書麵有疑色得向芪齊道了謝。“似曾相識”?是芪齊對劉靜書的目光。
祁府客房,靜女診了外祖父的雙脈後,不由神色凝重深皺眉頭。
祁憶問“怎麼了?有何不妥的?”
靜女氣憤道“什麼樣的人能向一個孱弱的老者,下這般的毒藥?”
祁憶問“什麼樣的毒?能解嗎?”
靜女說“此毒的解法很難,但還是能解的。”
祁憶麵露笑容說“能解了白太醫身上的毒,這就是萬幸!”
靜女對祁憶感激得一笑。
夜色朦朧,京城外長亭旁小河邊,靜得無聊無語。
芪齊如約而現,祁憶已等在了長亭內。兩人相見了。
祁憶見到芪齊時,感慨頗多。祁憶說“芪齊兄,彆來無恙?”
芪齊對祁憶淡淡道“祁王爺,為何要擄走了白太醫?”
祁憶關切地說“芪齊兄的‘失憶病症’可好些呢?”
芪齊說“多謝祁王爺關心。”
祁憶一笑說“芪齊兄覺得白太醫在你那裡,還能活了幾日?”
芪齊說“我並沒有責難王爺之意?”
祁憶笑了笑後問“陳統領這個人,芪齊兄可否記得?”
芪齊問“他又是什麼人?”
祁憶皺了皺眉頭問“陳統領為何要追殺芪齊兄?陳統領又為何要抓捕白太醫和劉靜書呢?”
芪齊一愣問“為何?”
祁憶歎了一聲說“看來芪齊兄的病還真是不輕啊?”
芪齊問“靜女呢?在你的祁府裡。”
祁憶說“也是,你若將靜女都忘記了,你的病就真成了瘋病了?你當真忘記了很多?”
芪齊問“祁王爺約芪某來此地,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談嗎?”
祁憶說“陳統領已來了京城,他也知道了你失了憶。芪齊兄可想過,陳統領會利用你將白太醫和靜女,從我祁府帶走?”
芪齊問“祁王爺的意思,是要芪某做些什麼嗎?”
祁憶說“你現在是位失憶的病人。做出得任何決定有可能都是錯誤的。你不希望自己的記憶能早日回來嗎?”
芪齊問“祁王爺能讓靜女為我醫治嗎?”
祁憶肯定的神色說“你記憶未恢複之前,是不能見靜女的。我也是為了靜女的安危著想。畢竟我還不相信你,就正如你不相信我一樣。都怕著被對方利用了?"
芪齊一時不知所言?
祁憶說“芪齊兄,若想早點恢複記憶,可隨時地來找本王。”
芪齊一笑說“多謝祁王爺關心了,芪某告辭了。”
芪齊消失在黑夜中。
謝康從暗處出來說“王爺芪齊不相信我們嗎?”
祁憶說“他不相信我們。不過並不敵視我們。”
謝康說“陳統領最擅長的是‘借刀殺人’。”
祁憶說“‘借刀殺人’?又如何?”
謝康說“宇少義的潛力可是個驚人的數字啊,能為我們所用,王爺之幸啊。”
祁憶說“宇少義和陳統領早已‘貌合神離’了。陳統領真正要的是逼出劉靜書。”
謝康說“這劉靜書藏在哪兒呢?不知道靜女姑娘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