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大廳,謝康步履急切地進來。
謝康對祁憶說“王爺陳統領出招了。要我們在五日後將白太醫送到,盛宇兩國交界的神仙山口處,說是劉靜書在他手上。白太醫若不準時出現,會殺了劉靜書的。”
祁憶驚了驚問“神仙山?盛宇兩國交界。”
謝康說“本將查知,神仙山雖然是個山名,實則就是土石山堆般的一片樹林罷了。山下有一條小路徑,可通往盛宇兩國。神仙山處,路窄林稀山不高,不便隱藏也不便眾多人的打鬥。由於地勢所限,前麵的人在打鬥,後麵的人隻能觀望,幫不上忙的。陳統領選擇在神仙山交換人質,其目的是,要搶走白太有?可那時候,我們有可能追都追不上,幾步之外的陳統領?王爺之前放出白太有病愈的消息。就是為了要讓陳統領出手吧?”
祁憶說“白太醫雖然醒了,他對之前的事是閉口不言。本王也不能強行追問啊。既然陳統領已然出招,那我們就應對吧。陳統領雖然厲害,本王也不會讓他,能厲害到哪裡去?”
謝康說“看來,白太有身上的秘密很是神秘啊。”
祁憶說“是啊,很神秘。”
謝康說“最近的軍情彙報盛國和高國的關係親近緩和了起來,兩國邊界上的挑釁明顯的少了很多。宇國和高國的商貿往來有可能,因為兩國的劍拔弩張而中斷?”
祁憶說“京城中有很多的商人是從高國來的。隻要宇國和高國一開戰,抓捕他們的行動也許就要進行了?”
京城街坊角落的暗處,芪齊聽了陳勇和李武的消息後,不由笑了起來。
李武好奇地問“齊兄,你笑什麼?”
芪齊說“陳統領讓你們二人速速離開宇國。怕的是,我們三兄弟見了麵?會讓我記憶恢複,從而壞了他的一盤大計劃?陳統領說什麼劉靜書在他手上,要用白太醫去換劉靜書的性命?他真的是這麼計劃的?”
陳勇堅定地說“當然是真的。我聽暗衛堂的兄弟們吩咐撤退時,說是五日後,神仙山交換人質的布局任務。”
芪齊點點頭說“你倆不急著去高國,先去城外那個破廟裡待上幾日,我定去會合你們。”
陳勇和李武點頭應諾。
夜半,“得利客棧”二樓。劉靜書和芪齊在客房裡談著話。
劉靜書一笑說“我少年時出的村,那時的模樣怎麼能擬畫的出,現今的我。少年時喜歡上了易容之術,隨外祖父出診時常常易容成各種麵相。那時候覺得甚是有趣。沒曾想,少年時無意中的興趣愛好,卻成了今日的保命妙招。這麼說來,外祖父定是相信了我在陳統領他們手中?”
芪齊說“外祖父應該是相信了,就連祁憶也被陳統領誆騙了。”
劉靜書說“外祖父為了我,定會前往去營救我的。我明日去祁府,見到了外祖父就全都明白了。”
芪齊說“不可以的。靜書兄,外祖父從高國來宇國,就是為了保護好靜書兄的。明日在祁府,靜書兄一旦露了麵。之後的生活必定是災難重重?這樣,我去祁府見外祖父,說明緣由,外祖父定然不會中了陳統領所設下的計謀。”
劉靜書點點頭說“芪齊,你也要多防備著那位祁王爺。”
芪齊一笑說“我會的,靜書兄。”
劉靜書看著消失夜中的芪齊。意味深長得笑了笑說“靜女沒有選錯人!”
緣池宮
春風忽然道“靜女和芪齊是不可能成婚的,不可能成婚的。因為千年前的仙魔大戰,芪齊上仙不可能再回九重仙域的仙醫司了。”
鹿嬌驚訝了問“春風仙君確定了嘛,靜女和芪齊不可能成婚嗎?”
春風說“本仙君能確定。”
鹿嬌說“這麼說,靜女要嫁給祁憶了?也挺好的。”
春風說“也挺好的?鹿嬌上仙對芪齊的好感多於祁憶啊?”
鹿嬌說“總感覺芪齊的曆劫有種悲傷感?”
祁府花園,祁憶見白太有在散步。忙上前一禮說“白太醫的身體大好啊,今日的氣色很不錯。”
白太有高興得說“多謝王爺了。”
祁憶說“白太醫言重了,這是祁憶應該做的。太醫在祁府裡可還住著習慣?靜女呢?”
白太有說“靜女去藥房了。哦,王爺,可有芪齊的消息?”
祁憶為難的神情說“太醫又不能說出個大概方位,祁憶也隻能派他們每坊區每坊區的去尋找。芪齊若是有意躲開我們,那就更難找尋到他呢?”
白太有說“是啊,陳統領也在找他,真是可憐的孩子。”
靜女端著藥碗過來說“外祖父,你怎麼出來呢?祁公子來了。”
白太有對靜女佯怒道“靜女,不可無禮,應該尊稱王爺。”
祁憶一笑說“白太醫言重了,祁憶現今已是彆國他臣,往日的尊榮已是浮雲皆不堪回首。
白太有無不感歎道“滄海世間,起伏變幻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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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憶說“祁憶想起母妃常常提及,她年少時的閨閣之友,在一起的好時光。”
白太有說“是啊,尤妃娘娘入宮之前,常邀靜女的母親一起去遊玩。就如你們這般的年歲啊?”白太有輕歎一聲,一陣傷感。
夜深人靜,芪齊進了祁府。幾個起落,悄然地來到藥房。推開門,借著夜裡光亮進了屋。正欲留下《書函》時,屋內燭火燃亮。身後的祁憶說“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芪齊回轉過身,望著祁憶,拉下了蒙麵布巾。
祁憶笑容神態說“怎麼了?芪齊,是這裡的藥味太濃,還是走神了?連我這個書生氣息也未能發現?”
芪齊樂了說“你知道我今夜會來這裡?”
祁憶一笑說“本王能掐會算。芪兄,來此何為?”
芪齊說“祁王爺不是能掐會算嗎?怎麼沒算出我來這裡何為?”
祁憶饒有興趣得笑了笑說“你腦袋裡的那點想法,能驚天動地嗎?”
芪齊一笑說“也是。豈能與堂堂祁王爺相計較,腦袋裡有多少何為?”
祁憶樂了問“能幫我嗎?”
芪齊說“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