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特意請來了春生,讓春生講述在官府書院聽來的戰事分析。
春生說“據《軍事情報回函》裡說,幽州總管統領率領步騎兵十萬人,出盧塞攻打樂勝寧。樂勝寧的部隊怎麼能抵擋得了十萬人馬的大譽國軍隊呢。於是,樂勝寧就向突厥求救。可是,這一次,樂勝寧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突厥的五大部落早已被我們大譽國的軍隊,給分而包圍困住了。不論任何一個部落那也是出不了兵能解救得了樂勝寧的。因為五大部落的突厥人都已經是自身難保,還能顧及得上樂勝寧嗎?樂勝寧就是一支孤軍,孤軍難支呀。樂勝寧隻能棄城退逃去了漠北。我們能讓樂勝寧這樣的梟雄還能有,力挽敗局有重生的機會嗎?在無援的情況下,又無立足之地,軍中糧草不豐,人心必然浮動。想要一勞永逸,最好最有效的計策就是要摧毀此人的心誌,就是眾叛親離。樂勝寧要麵對眾叛親離了。”
桃夭驚悚地問“眾叛親離!那樂勝寧現在怎麼樣呢?”
春生說“逃了,逃到契丹國去了。”
桃夭“鬆了”一顆緊張緊懸的心。
仙兒問春生“春生可知道,朝廷會不會不放過了樂勝寧呢?”
春生說“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以樂勝寧逃到契丹國那現有的人馬,是很難有再起兵的希望了。再說了,樂勝寧現在過的就是在逃亡,在逃命的生涯。能夠保住性命就是他作戰取勝的最好的戰術了。樂勝寧現在猶如喪家之犬,逃竄的流寇,契丹國能如何待他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仙兒看著擔憂神情的桃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春生說“父帥和古風很快地就要回來了,班師回朝,凱旋而歸,捷勝歸來了,這可是大譽國的大喜事啊!能將突厥這個危險的大麻煩給重重地打壓了下去,而甘願臣服我中原大譽國。有史以來,大譽國皇帝堪稱第一皇帝!”
桃夭望著神情激揚的春生,也被感染了。
仙兒說“如今的中原南北分立,以江為界。這紛亂的天下足有三百年了吧。”
桃夭說“南承國糧足民富,兵力定是強盛的吧。”
春生笑著說“所以,秣馬厲兵,依然要勤勉勵誌。”
冬去春來,芳華儘現。十九歲的申仙兒出落得豐滿標致,嫻淑端正。十四的桃夭個頭又長高了,身體結實了,但仍然像個孩子。喜歡走路跑著,來去往往是一陣風的速度。
申夫人也習慣了,桃夭在申帥府中如此般的行走速度,忽來即去的節奏。
古管家漸漸地放開手,讓桃夭去處理一些棘手的申帥府府外之事。桃夭與外界的接觸多了,在帥府內行事就更為靈活了。桃夭做事處事的親力親為,深得申夫人的賞識。
帥府廳室,申夫人看著桌上的布匹顯露出了滿容悅色。
申夫人對申帥說“大帥,桃夭這丫頭可真會辦事。妾身隻對她說了那麼一句‘去綢緞鋪看看有沒有新到的江南錦緞。’你看呀,她竟然把樣品和價格都帶了回來,還附帶了江南現下很流行的色澤圖樣呐。讓桃夭辦事,就是滿意還特彆的省心。”
申帥說“所以呀,古風的婚事,古管家親口提出來了,讓桃夭去操辦。”
申夫人說“古管家就是慧眼識人。妾身身邊就沒有像桃夭心生七竅的心腹之人。”
申帥笑了笑。
申夫人說“本以為古風會娶了桃夭的,桃夭會嫁了古風的。沒想到,我們都會錯意了。桃夭都十四了,該到上頭禮了,快及笄了。不過了,古管家的親家也是不錯的,兩家蠻登對的。”
申帥說“老古和他親家,都曾是戰場中的袍澤兄弟,如今成了兒女親家,自然是可賀又可喜的。”
申夫人說“古管家那麼喜愛桃夭,桃夭和古風可謂是兩小無猜的。妾身真的就想不通了。”
申帥說“桃夭畢竟是郡主的義女,又將是上官王府小王爺的妻妹。古管家是個精明之人,怎麼會不知道呢?再說了,最重要的是桃夭和古風這兩孩子,看上去親如兄妹,哪有著什麼的讓你會錯意的呢?”
申夫人說“古風和桃夭親如兄妹?也是,如今古管家年歲大了,桃夭接了班,還真宜室宜家的。難道桃夭還想著嫁了小王爺嗎?”
申帥顯露出很不高興的神情。
申夫人見了申帥的表情忙調轉話題說“淑儀郡主曾說過,桃夭隨仙兒出嫁後,不宜在京中居住的。不知道桃夭為什麼不宜在京中居住呢?”
申帥說“郡主也不知道為什麼?”
申夫人說“就這麼一句兩句的,也不知道是何意思?該不會是桃夭帶有什麼災禍吧,因而不能待在了京中,會影響到了仙兒,還有我們申帥府嗎?”
申帥生氣地怒道“婦道人家瞎琢磨什麼呢?真是耳根子不淨的。”
申帥起身,拂袖出了廳室。
申夫人理了理發髻,生氣地說“一個來曆不明的野丫頭,還不能配個堂堂帥府的家將。什麼名門王府妻妹,郡主義女。靠山都沒了,人都不在人,還戀戀不舍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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