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州街。
無衣來到僻靜處,將荷包裡的錢物倒了出來,一些碎銀,還有一顆珍珠般大的玉石。
無衣望著玉石驚奇地說“咦!這個玉石圓圓的,好像顆大珍珠呀。上麵還刻了字,可惜啊,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小雅看中了一件飾品,取荷包時,不由驚道“不好,我荷包丟了。進飾品鋪時,荷包還在身上,看來是剛剛被偷了。啊!有個少年在我麵前晃了一下,那個少年從那邊走的。”
錦奴忙說“小姐,要喚吉力嗎?”
小雅說“先追上去看看,或許能追上那個少年呢。”
無衣看著玉石說“這上麵的字好像是人的名字,把名字刻在玉石上,看來這玉石要比一般的玉器貴重得多了。那位小姐看上去很是貴氣,對她來說,玉石丟了不心疼的,若是丟了刻了字的玉石珍珠樣的寶物,會不會心疼呢?……還是把這玉石珍珠還了吧,或許對她來說,有著什麼留念的意義呢!”
無衣打定了主意。
小雅和錦奴一路地尋來。無衣見小雅一副尋找人的神情,驚喜地說“她在尋找人,而不是一副緊張焦急不安的神色,這麼說,她在找著像我一樣的少年囉。她會認得是我順了,她的錢袋嗎?看來這顆玉石對她還是很重要的。這位小姐也很厲害的!我在她身前就那麼一晃,她就能記得認出我的身形呢。你很厲害,在這涇州街麵上能注意到我無衣,可是第一人。”
無衣正思忖著如何還回玉石時,見楊書正挨著每家店鋪地尋問找人呢。無衣計上心來,壞壞地對楊書一笑。
楊書正出一家店鋪時,與幾個行人正一擦肩而過,手中多了一物。楊書視之,驚愣道“玉石珍珠!”
楊書再細視玉石上,刻有“小雅”二字。
楊書回轉身,隻見各樣行人、各色麵容,街麵上並無異樣不同。楊書手握玉石,一時不知如何呢。
小雅說“楊公子,這顆玉石珍珠怎麼在你手中?”
楊書轉身,見是小雅說“潘小姐,這玉石珍珠是你的?”
小雅說“就在剛剛,丟了荷包,荷包裡有一些碎銀和一顆刻了‘小雅’二字的玉石珍珠。”
楊書忙說“剛剛不知何人將這玉石珍珠,放進了我的手中。這玉石珍珠上有小姐的閨名,其它物並未見到。”
小雅見楊書急於解釋的神情,笑了笑說“楊公子,其它的丟了沒什麼的。這顆玉石珍珠是我娘所留的,對我來說很是重要。不知道是誰給楊公子開上玩笑了,稼禍了楊公子呢。”
楊書欣喜地說“潘小姐真是明慧之人,楊書甚感幸慶!”
小雅說“楊公子尋找家兄,可有眉目呢?”
楊書苦笑著說“如大海撈針般,談何容易啊!”
無衣遠遠地看著楊書和小雅說著話。
無衣說“本想著讓大個子難堪,看著兩個人好似久彆相逢似的,說個沒忘呢。還是有說有笑的。無衣啊,你倒幫上這兩人在相逢說話著。不過呀,這兩人看上去,還真是般配的。才子佳人!不對,紅粉英雄!不對,天作之合!好像也不對,越說越離譜了。可惜不識字,不會用詩句。”
楊書上了“高樓茶肆”,找了臨街的窗口,由高向外望去,儘見街麵上的風景。楊書要找的目標出現了,仿佛人海中,要探尋的那個“點”,冒了出來。那個“點”就是無衣。無衣閒蕩在街麵人群之下,機敏的身形如何“滑溜",都被楊書“鎖定住了”
楊書一笑說“找你可真不容易啊!隻能依靠你了。”
今日是給一群孩童們發錢的日子,無衣伸了伸腰身,準備開始動工了,身後傳來一聲喚聲“無衣”。無衣回轉身,見是自己的小夥伴——樹子和林子。
無衣見樹子一副沮喪的神情問“樹子,你怎麼了?被人欺負呢?要我們幫你打回去嗎?”
林子說“是他爹被人騙了。”
無衣忙問“樹子,怎麼回事?”
樹子說“我爹在貿行上工,貿行老爺讓我爹去招攬生意。我爹為了招來生意,在外免不了請人吃吃喝喝的,吃喝的錢兩都是我爹寫上字據的賒賬。沒想到那貿行老爺忽然地不見了,所有的賒賬,都由我爹去賠還上,就連上茅廁用的,都算上了錢,家中的財物被官府抄了去。那些人還不依不饒的,要將我爹捉了去再罰一頓。”
無衣問“罰一頓是什麼呀?”
林子說“就是打上一頓,再逼著交出錢來。"
無衣說“哦!原來是這個意思。樹子,你爹不是個太明白的人,被人攪入騙局,進了陷阱中,很自然不過的。外麵的人多的是黑吃黑,黑白混雜的,很是複雜。你爹那樣的頭腦,不但簡單,還不會轉彎的,遇到事情就知道躲在家裡,出去不被人騙了,才怪呐。樹子,你爹要想躲過這一劫,隻有讓官府出麵。”
樹子和林子納悶了問“官府如何出麵呀?”
無衣吩咐著樹子和林子。楊書望著無衣三人低頭商談著什麼,甚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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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街巷內,樹子爹被五個債主推搡著。林子喚來了兩名衙役。
樹子說“官爺,他們在打劫呢。"
衙役上前問“你們幾個是乾什麼的?打劫的?”
債主一說“我們怎麼可能是打劫的呢?官爺,這人騙了我們的錢,想要逃跑了,被我們堵截住了。我們怎麼成了打劫的呢?”
衙役說“既然不是打劫的,吵吵鬨鬨的在這街市上,成何體統啊!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