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樓舟你覺得我很廢物是吧?你覺得我很弱是不是?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沈樓舟聽棲梧這話,表情依舊沒有改變,隻是還多了一絲嘲諷而已。
“有什麼不敢的,隻要你敢提出來,我就敢應戰。”
“隻是到時候某個人可不要害怕了。”
“哼,這是你說的。”該害怕的確實是某個人。
我練了足足三個月的那一招,隻能拿你先試試水了。
齊稚祥已經生無可戀的站在了一邊,拿著玉簡給宗主發信息。
祈禱著宗主他們能快點出現吧。
沒辦法,他兩邊都不敢攔,一邊是師叔,一邊是自己的大師兄,這讓他怎麼辦吧。
很快他們要決鬥的消息就被有很多人知道了。
畢竟一個築基期要對一個元嬰期,這場戲他們都很想看。
並且同時他們都覺得一個築基期對一個相差了那麼多境界的元嬰,想也不用想,這是必輸的結局。
他們都想看看這個不自量力的築基期到底是誰的時候,直到他們看到了台上的棲梧時候,都沉默了一下。
畢竟這誰不知道,棲梧她是一個病秧子,雖然不知道實力如何,但是她就是一個築基期,她實力能強到哪裡?
但因為她的身體原因,這可是她的一個保命牌呀。
突然有點可憐沈樓舟了,等等沈樓舟?!
沈樓舟這家夥下手可從來都沒有一個輕重可講的。
這簡直就是一個硬茬,碰上了另一個硬茬。
一時都不知道該可憐誰了。
畢竟怎麼看無論如何兩邊都是吃點好的,不過更多的是看戲的。
到底是棲梧傷得重,還是沈樓舟被幾位宗主暴打的慘。
但怎麼看好像都是棲梧吃虧一點。
棲梧在台上,神識在暗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畢竟上次講了不能釋放自己的神識,那就偷偷放好了。
放心,這個不是用在比賽中的,這個她就是想看看原本該發生的那場戲到底有沒有發生?或者是發生在哪個地方?
不過她這時候已經發現了人群中的林蕭了,那宋飄晚也在這附近了。
看來那場戲並沒有發生,自己又無意中打亂了劇情了。
這時候那幾位宗主也是現在才注意到齊稚祥發來的消息,不過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棲梧他們已經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