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逗你了。”
“你怎麼不問我們魔尊飛身後,會不會庇護我們這個問題呢?”
棲梧……
你們的魔尊能不能飛升都是一件事情呢?
你們想這些事情想太多了。
“…那會不會呢。”
棲梧雖然對於這件事情很無語,但還是按照他的意願問的出來。
那個人咧嘴笑了笑,“我們的魔尊當然會庇護我們了。”
棲梧也假笑了一下,然後那個人看著棲梧的笑,不笑了。
“你笑什麼?你不會以為我會這麼回答吧?”
?那不然呢?
“能飛升,我為什麼不選擇讓自己飛升,選擇讓彆人庇護自己是最愚蠢的做法。”
那個人說完這句話,然後快速地劃開了棲梧的手臂,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上多出了一個玉瓶,血液流下來的時候,那個玉瓶,快速的放到了下麵裝了起來。
這速度快的,讓棲梧反應不過來。
棲梧不笑了。
自己的警惕性真是越來越低了,他什麼時候都有自己那麼近都沒有發現。
而且劃開手臂的那個感覺不像是刀,那個感覺倒是有點像動物的爪子一樣。
他知道我是狐狸,那他不會也是狐狸吧?聞到同類的氣息倒也正常。
不過這個家夥是修的爪功的嗎?
這麼乾脆利落,我現在都感受不到痛。
他…他是不是閒的呀?
啊,不對,他在乾什麼?
他為什麼要裝我的血?
棲梧就這麼水靈靈的看著他在那裡,跟個死變態一樣收集自己的血液。
收集我的血液乾什麼?
棲梧突然想到了什麼,腦子裡的一根弦接了上來。
以血畫陳,以血肉之軀為祭禮,身有大氣運者,遮天眼得飛升。
現魔尊的修為確實已經達到了渡劫期,並且他在這個渡劫期待了很久了,按照道理,他確實可以飛升了,但是有天道在,他不敢。
魔族想要飛升,那是看運氣和自己的命硬不硬的,這就是純賭。
運氣好的話,重傷飛升。
運氣不好的話,身死道消。
還有那種不好不壞的運氣,肉身被毀,隻剩下一道殘魂留世。
不過用血去畫陣的話,那也不是什麼血都能用的吧。
那應該他現在裝的是打算拿去驗的。
…傻波依,裝那麼多乾什麼?
我他媽快貧血了。
…我要是配上了,那不得把我抽成乾屍啊……難怪他說我可能死的會有些慢。
逃!一定要逃!但怎麼逃?!急!
那個人收起的瓶子,然後就這麼轉身消失在原地了,他的消失就像一個霧氣一樣,慢慢地淡出了視線。
真…神出鬼沒。
有空問問嵐莫會不會,順便讓他教教我。
誒,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我要是配不上的話,那我就會被殺死,然後被當成祭禮,我要是配上的話,那我就得成為乾屍了。
對了,靈根的還沒試過,剛剛扔過去的火球是用禦火符。
靈根本源和火符的靈力是不一樣的。
棲梧這次放出來的火焰,不知道為什麼跟自己之前放的有些不一樣,它的顏色比較暗。
棲梧皺了一下眉,但還是扔了出去。
灰塵四起。
他們真的應該好好打掃一下衛生。
棲梧抬手,一陣風吹散了空間裡麵的灰塵。
那個圍欄依舊安然無恙。
嘖,這也不行嗎?
咦?棲梧定眼一看。
這裡好像有些彎了?
棲梧伸手摸了摸,沒錯,這個地方確實是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