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畜生,那你們這種又叫什麼?豬狗不如嗎?”
宋飄晚厲聲道。
這些人怎麼能這麼說呢?咋雖說是妖,但也是通人性的,並且也是好歹保護了他們一段時間的。
怎麼就因為不能保護了,就被他們這麼說,青蛇真是白保護他們了。
“你說誰豬狗不如?!”
“我說你是豬狗不如,你聽不懂人話嗎!”
“你個賤人!彆以為你把我們解救出來…”
那個人還沒有說完就飛得出去。
宋飄晚震驚地看向自己這個平時都懶得動手的大師姐。
那個人還沒有說完就被明時思拎起來扔進了魔族人堆裡麵。
就這麼水靈靈的…把人給扔了???
明時思把人扔出去之後,就若無其事地在那裡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抬頭看向宋飄晚。
“小師妹,以後對於這種人就不要和他廢話了,畢竟他又聽不懂人話,跟他廢話,簡直浪費時間,對牛彈琴的。”
宋飄晚直愣愣地在那裡點頭。
允酒看到這一幕,嘴角也是忍不住地抽了抽。
哈,這家夥在以往的時間線裡麵存在感都太低了,我以為她是那種高高在上大小姐,也沒多高大上,就是有些傲嬌而已,對待人還是可以的,就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種性格…
允酒看了一眼又換了個方向,看這一眼就看到剛巧出現在視線內的幾位長老大部隊。
嗯,怎麼說也是卡上點了。
這裡的發展雖然有些不一樣,但四舍五入也是走上原軌道,時間對的上就行,後麵發展成什麼樣…那都不重要,到時候再掰回來就可以了。
嵐莫他在這裡還在和穆樣棄打架。
越到後麵兩方人釋放出來的攻擊威壓也越來越強,已經有些原本在堅持的不少人都堅持不住,直接在原地暈了過去。
這時候秦不語倒是起到了些作用。
他本來一開始是加入他們兩個人一起打架的,但是到後麵…打不過,想幫忙反而有點幫倒忙了。
嗯……大概就是自己控製的水的方向,每次都趕巧的被這個家夥反彈到了嵐莫身上。
嵐莫……
嵐莫麵無表情地擦掉了臉上的水,先後瞪了眼秦不語。
秦不語對上了嵐莫那眼神之後,打著哈哈尷尬地退了出去。
秦不語在旁邊沒事乾,就把那些被壓在地上的人都拉到了安全的距離,但是越到後麵周圍的威壓也越來越強,秦不語他行走的也越來越艱難了。
直到現場隻剩下了還在打架的兩人…還有離他們最近的棲梧和林蕭。
棲梧還好,起碼她隻是暈睡過去了。
而林蕭就有點慘了,雖然他能無視威壓,但是他隻是隻能無視掉一點的威壓而已,這個是有限製的,剛開始的那兩道威壓雖然也是有點困難,但起碼還能頂得住。
但是越到後麵按照道理是越弱的,但鬼知道這兩個人越打越起勁,然後這兩個人打架也沒有管他們自己散發出來的威壓有多強。
林蕭他被壓都走不開,而且壓的時間太長了,已經有些麻木了。
看看還在打架的兩個人,又看看懷裡的棲梧。
林蕭隔著棲梧衣服也能感受得到對方布料下的手臂傳來的寒冷。
雖然血止住了,但可不代表棲梧她的生命不會再流失。
得想想辦法,林蕭想到了一個東西,然後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是一顆丹藥,然後沒有猶豫,直接塞入了棲梧口中。
然後林蕭等了一下,林蕭才感受到懷中人傳來的溫度,林蕭本來有些緊張的情緒,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個丹藥他爹當年沒有白買。
當初他們父子路過了一個道士的小攤,那個道士就說他命中有一劫,說隻要買了這個丹藥,到時候能幫上忙。
本來他們也是不信的,但是那個倒是說了,他們家中這幾年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有一些事情他們都沒有對外說過,所以他爹就信了一半。
但是有些貴,然後那個道士又是這說說那說說的,再加上林蕭是現如今這一代的獨子,既然這件事情會在未來發生,那提前做準備也沒什麼的。
林蕭本來是不信了,但是見父親要買,就在那裡百般勸阻。
但是他爹就跟下降頭了一樣,死活一定要買,為了買這個,他爹可是把半數的家產都交出去了。
“臭道士,你說我命中有一劫,那你大可以說說這是什麼劫?好讓我躲過去不就好了嗎?”
“但是你死活讓我們買,你這個不知道來路是什麼東西的丹藥,你這個坑蒙拐騙的騙子。”
那個道士聽到林蕭這憤怒的質問聲,也並沒有多在意,隻是老神在在地在那裡擺了擺手。
“這是天命,這是你命中的天命,躲不掉的,所以這一劫你是注定要渡的。”
“而且我也看不到,你這一劫之後麵會發生什麼,所以呀,無論是成功還還是失敗啊,成功了會得到了什麼?失敗了會失去什麼?就隻能看未來會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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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相見即是緣,我給你這個東西你就好好收著,等到那一天,你自然會用得上的。”
嗬,那麼多年了,讓我經曆最為坎坷的一劫,就是我家被滅門的事情,但那時候自己也用不上啊。
除此之外,後麵現如今遇到的事情也都用不上,我都認為那道士就是想騙人,為了想讓我們家買下他的東西,甚至還編了一個,我命中躲不掉的劫,關鍵是當時他們一家人都相信了。
不過現如今也是沒想到倒是能幫得上忙。
雖然不知道這一個劫什麼時候來,但用都用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最難的時候我都走過來了,還怕這點劫數嗎?
嵐莫再強也是很久沒有打架了。
而且好不容易一次大動乾戈的打架,沒想到上來就要打那麼久,而且消耗的也多,要不是幸好他是個丹修呢,不然這個持久戰遲早把他給耗死了。
現如今這麼看的話,倒是比這穆樣棄這個晚輩還要吃力。
這時候地麵晃了一下,兩個人都停了下來。
嵐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往祭台的方向看得過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居然離那個祭台隔了一大段的距離。
穆樣棄這小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牽製著他來到了離祭台比較遠的地方。
而且這些魔族人可真是好家夥呀,這些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啟動了陣法,這是獻祭開始了嗎?
嵐莫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慌,視線開始尋找的那些要被當作祭品,要被獻祭掉的人,但視線就鎖定到地上的那些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麵目全非的屍體上。
嵐莫沉默了。
這些人一開始見麵的時候明明還都是還有活著的氣息的,就這麼沒有顧得上的他們的時候,就那麼點時間,他們就變成了已經毫無血色麵目全非的屍體了。
要是我一開始就出來阻止的話,會不會事情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了?
嵐莫內心被濃厚的愧疚包裹住,這時候就聽到了穆樣棄的笑聲。
嵐莫看了過去。
穆樣棄笑到眼淚都出來了才開口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