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來到了一個新的房間,布局和林蕭之前遇到的差不多一樣。
林蕭這次看得皺起眉頭來,裡麵又有一個石碑,但是內容不一樣,同時他又看不懂。
“舞陰長公主之墓?”
棲梧看著上麵那幾個大字念了出來。
怎麼就隻有一個石碑呀?她的棺材在哪?
這不太對吧?
林蕭驚訝了一瞬。
“棲梧,你看的懂?”
“隻看得懂一半,不多。”
棲梧看著上麵石碑的字,抽空回了林蕭的話。
這不就是粵語嗎?
不過也確實隻能看得懂一點,簡單一點的勉勉強強,難的話就算了。
林蕭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留影石,遞給了棲梧。
棲梧?
既然看得懂,那就順手把這個也翻譯一下吧。
“就是我來找你們之前遇到的一個石碑,你看看上麵的字,有沒有你能認得出來的?”
棲梧接了過來,打開,然後開始專心去看那些字。
“這上麵寫的是安平郡主之墓,是這位舞陰長公主早夭的女兒。”
“母親可以和自己的女兒葬在同一個墳墓嗎?”
周若在這裡提出了質疑。
棲梧想了想。
“理論上來講是不可以的,畢竟一般來講都是夫妻放在一起的,孩子的話,要麼就是嫁到夫家和自己的丈夫葬在一起,要麼就是單獨再開一個墳墓。”
“像這種早夭的話,基本都是單獨開一個的。”
“但要是這位母親實在很喜歡這個孩子的話,在同一個地宮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放在一個墓室的話到是不行的,但放隔壁是行的。”
“那這位舞陰長公主的丈夫呢?”
“現在我目前看到的有母親和女兒,那丈夫呢?”
周若發問。
雖然目前並不知道這個地宮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間墓室,但是目前隻看到了母親和女兒的,那是不是後麵會遇到丈夫的呢?
棲棲又看了看兩塊石碑上的字,然後搖了搖頭。
“這兩塊石碑上麵都沒有描寫舞陰長公主的駙馬,後麵可能會再遇到一個這種房間的,還有的話應該多半就是駙馬了。”
“不過這上麵寫了,舞陰長公主生前可是有很多個麵首的,駙馬什麼的可沒有說過,要是這位舞陰長公主有很疼愛的那一個麵首的話,也有這種房間也說不定。”
棲梧指了指麵前的石碑。
“不過這上麵的信息,對於我們現在這個情況來講,沒什麼幫助。”
安平郡主石碑上麵隻寫了是舞陰長公主的女兒,然後就再無其他記錄了,一定要論的話,隻寫了上麵這位安平郡主,隻活到了四歲。
而舞陰長公主這一塊上麵寫了,她這一生,雖然有很多個男人,但孩子的話,隻有安平郡主這一個,然後就再無其他了。
林蕭“那放這種石碑是乾什麼用的?”
林蕭“迷惑我們嗎?”
“那倒也沒有,擺這個自然是有它的用意的,總不能是因為覺得在這裡放幾塊,那麼大的石頭,在寫他們的一生什麼的,很威風吧?”
棲梧調侃了幾句。
“那個林師兄,你上次走的那條路?是不是也有三個門口就像現在的這個情況?”
“林師兄還記得你走的是哪邊嗎?”
“左邊。”
周若看著左邊,在看看另外兩條路,想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右邊的方向。
“師叔,我們走右邊吧。”
棲梧啊?
“為什麼?”
“林師兄遇到的第一塊石碑是安平郡主的,林師兄選擇走了左邊。”
“我覺得我們要是繼續選擇走左邊的話,我們到後麵還是要走回來到這裡的,和我們是想要前往到下一個新的地方,所以我覺得走右邊。”
“那我們為什麼不選擇走中間?中間的我們都沒有走過呀?”
棲梧不解地看向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