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構互博?”
“老陳,你說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會相互搏殺?還有遊資無影腿,又是?”
老金一臉茫然地連連問道。
他無法理解這種局麵,他隻知道哪隻股漲了哪隻股跌了,並沒去深度思考過當中的漲跌邏輯。
所以當陳昊的話一出,一時令他困惑不解。
“當機構們對未來的預期判斷出現了分歧,尤其是大分歧,自然就會相互搏殺。”
“機構並非鐵板一塊,它們代表的都隻是自身背後的利益,既然是利益,必然就會有衝突,不過是或早或晚罷了。至於遊資無影腿,或許正是他們的出現,才導致了機構之間衝突的提前上演。”
陳昊微微搖頭,笑了笑,一邊搗鼓著茶具慢慢地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遊資無影腿反而成了他們互博的導火索?!”
老金驚疑地問了句,接著說道:
“那照你這麼說,遊資無影腿今天豈不是成了機構口中的魚腩了?這也太憋屈了吧……”
說完,老金都有點替遊資無影腿感到惋惜,可歎。
“老金,你要知道,這個市場永遠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彆把遊資想得有多麼強大,在散戶麵前,它們還有點優勢,但在大機構麵前,不過也是大一點的小蝦米罷了。”
陳昊說笑著,起身燒了一壺水。
沒兩分鐘,水便燒開,陳昊又重新沏了一壺茶。
一旁的老金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時不時地撓著禿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喝茶呀老金,想啥呢。”
陳昊把泡好的茶水推到老金跟前,瞅了一眼老金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老陳啊,我感覺我迷惘了。”
“嗬~我看是迷惘在二姨太還是三姨太的選擇上吧。”
陳昊瞅著老金這模樣就搞笑,忍不住調侃了句。
“去去去~說正經的。”
“你說,遊資都能輕易被人獵殺,那我們散戶的未來,又在哪裡呢?我還一直以為散戶能做到遊資那樣,就已經是這個市場最尖端的存在了。可照你這麼一說,似乎又啥也不是……”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向來神秘而又高高在上的遊資,幾乎是所有散戶心中的信仰。
信仰,往往是不能破且不可破的,破了,那就不叫信仰了。
對於老金而言,他的最終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成為類似於趙老割那樣的存在,自由自在遊蕩於股海江湖,無拘無束。
“散戶的未來,它不在哪裡,就在散戶自己的腳下。”
陳昊說著捏起茶杯,輕輕呼了口熱氣,小抿一口。
“這話怎麼說?”
說了這麼久,老金也口渴了,端起茶杯就往嘴裡灌。
結果沒注意這是剛泡開的熱茶,頓時燙得齜牙咧嘴,咋咋呼呼。
老金這一鬨騰,讓原本挺嚴肅的一個話題,變得輕鬆了起來。
“老金啊,散戶最大的優勢就是資金量小好調頭,兩個字,靈活。但同時,這也是它最大的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