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威信一臉懵。
“哥,到底怎麼了?”
文森微微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
“阿信,你應該知道,哥最在乎什麼。是你跟咱媽。當年那禽獸棄我們於不顧,我直到今天還恨他入骨!”
頓了頓,文森接著道:
“至於我為什麼,讓他女兒加入公司成為我們其中之一股東。那是因為我想有朝一日讓他看到,我文森,有能力讓他沾光!讓他後悔當初背叛家庭棄我們於不顧的決定!”
此話一出,文威信頓感震驚。
他不明白自己一向沉穩的親哥為什麼會突然說這些,內心卻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勁。
文威信雖然對他哥向來有嫉妒與不滿,但那也是私底下自個兄弟間的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對自己這個親哥還是欽佩不已的。
自從父母離異,所謂長兄為父,從那以後,文森就擔任起了一家之主的重擔。文威信之所以能有今天這好日子,與文森的竭力資助分不開。
包括入股公司的這這麼大一筆錢,文森給他墊資了很大一部分,可以說對他這個親弟弟是愛戴有加了。
隻不過,文威信不想永遠活在他哥的陰影裡,他也想成就一番自己的事業。
所以私底下在欽佩的同時,難免會有因此心生嫉妒與恨意。
“沒什麼。隻不過有些人不想我們博夢靈好過罷了。”
事到如今,文森縱然心中有萬般無奈,甚至想痛罵一番自己這個弟弟,但他知道長兄為父的道理。
“阿信,我問你,最近公司有多少工程款沒收回來?你可知道?”
“幾千萬吧,這些都是大單,可能會回籠慢一點,但終歸我們還是賺的。這裡麵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問題可大了……”
文森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些工程款怕是要不回來了。阿信啊,這次,就全當是吸取教訓了,哥不怪你。”
“不是,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叫要不回來,我們跟他們之間可是簽了合同的!”
話已至此,文威信知道自己瞞著他哥擅自做主的事,文森已經知曉了一切。
但令他想不通的是,文森這一連串莫名其妙的話……
“合同?如果對方拿不出錢來,合同又有何用?打官司,漫長且未必能落實。”
文森無奈地笑道。
“這就是對手給我們挖的一個陷阱,一個要置博夢靈於死地的陷阱!”
“什麼!”
“是什麼人要對我們下手?難道還能是格雅芬?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文威信頓時激動不已地說道:
“格雅芬已經瀕臨破產邊緣了,整個公司上下已經少了一半多的人,他們不可能還能騰出手來搞這一出!”
文森搖搖頭。
“錯了,不是格雅芬。準確說,對手不隻是格雅芬。”
“嗯?哥,你是說……”
“沒錯,對手很強大。但我們博夢靈,絕不會坐以待斃!”
……
張家。
用餐中。
“芸妮子,最近我看你也沒什麼事做,要不,跟隔壁老王家親戚那兒子安排見個麵啥的?”
“你倆都是年輕人,就該多走動走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