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一走,陳昊讓幾美女簡單跳了一支舞蹈,便假裝接了個電話出去。
出去前,還特地讓她們老老實實在屋裡等他回來,回來有獎勵。
眾美女,當然是求之不得,樂得不輕。
心裡直呼人傻錢多手也不摸——大傻叉……
“陳,你來了。”
“被眾美女纏身,你看起來似乎有點虛。“
陳昊一進來,額頭上冒著幾滴汗珠,傑克不由得連連打趣道。
這裡的隔音很好,但陳昊不知是故意還是怎麼著,特地搞得賊大聲。
剛剛隔壁房間那些個聲音,傑克可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
“傑,你若需要,我可以作特彆安排。還是海外進口的,純櫻花島舞女。”
“櫻花島?”
陳昊嗯了一聲,“櫻花島舞女有責任與義務為之贖罪。”
“贖罪?哈,陳你說話真有意思,似乎你對櫻花島人有成見。”
陳昊摸出兩根煙,給了傑克一根,邊抽邊說
“不隻是我,相信沒有幾個華夏人不有成見。當然,除了某些個彆吃裡扒外的狗腿子除外。”
傑克甚是不解。
“傑,你可知道,當年櫻花島人可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們的先輩不知多少被殘害。作為華夏子弟的一員,其實這種仇恨早已如同基因遺傳般流淌在了我們的血液裡。和平時代下,華夏男兒,目前能做的,也就是謔謔櫻花島之女當做報複了。”
本是流色之言,聽著卻不是那麼個滋味。
陳昊的骨子裡對櫻花島人是排斥的,厭惡的。
這是家仇,也是國恨。
原本是個輕鬆愉悅的話題,經陳昊這麼一說,反而有些沉重。
傑克所在的國家當年跟櫻花島可是同盟國,一度席卷整個歐洲大陸。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的先輩當年,雖沒有櫻花島人那般殘忍,卻也做了不少犯眾怒遭天譴之事。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
沉默了半晌,傑克滿臉歉意道“陳,我為我們國家當年所犯下的那些事,鄭重地說聲對不起。儘管在我聽來都覺得有些蒼白,但作為你的朋友,我認為我還是該說一聲。”
陳昊嗯了一聲,拍了拍傑克的肩膀
“傑,能有這份覺悟,就挺好。道歉的話就沒有必要說了。”
“不過你們國家當年跟櫻花島嚴格來說不是一個性質。你們的先輩頂多是侵略者,但櫻花島不隻如此,它們更是侵犯了人類的做人底線,侵犯了全人類幾千年來的曆史文明。”
“這種罪惡行為,是整個人類都所不恥的。偏偏它們做得非常地理所當然,並且過後連個承認事實的勇氣都沒有。從這點上,起碼你們國家,你們民族敢作敢當,坦蕩坦蕩地接受還原當年的真相。”
傑克開懷地笑了,為有陳昊這樣通明事理的朋友感到欣慰與驕傲。
其實在他們國家,絕大多數人都是從骨子裡瞧不起櫻花島人的,這種同盟軍的所作所為,就連他們都倍感恥辱。
“謝謝你的理解,我最好的哥們!”
傑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