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裡蹦出來這麼多士兵?剛才明明隻有十來個人!”
“這是陳玄的妖法!”
“意思是這些不是活人?”
“小心!這些士兵能夠擊傷我們!”
張魯的士兵亂作了一團,漸漸地開始退卻。
“不要怕!這些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張魯很快鎮定了下來。
身為五鬥米教現任天師,麵對法術神通,他並非毫無還手之力。
隻見他猛得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向空中一揚,微閉雙目,口中振振有詞。
忽然,他睜開眼睛,大喝一聲“破!”
那在空中飄蕩的符紙猛得暴出一團火焰,一股玄奧的氣息頓時彌漫開來!
這種氣息,戰場上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得到。
張魯的士兵壓力頓減!
陳玄召喚出的天兵,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力氣,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他們仍然作出刀槍劈砍的動作,但是因為動作緩慢,很難再造成什麼傷害了。
“張天師出手了!”
“區區障眼法,也配登上大雅之堂?”
“張天師自小浸淫法術一道,其道法精深,又豈是那個叫陳玄的可比的?”
“你們看,天師隻是用一道符篆,就將陳玄的法術破掉了。”
“咦?”陳玄也感覺到了戰場情況的變化,“張魯還是有點本事的嘛。”
不過,他也僅僅是稍微吃驚而已。
將召喚而來的士兵削弱,還算不上將陳玄的法術破解。
“這是怎麼回事?!”此時張魯的表情愈發凝重了。
普通士兵並不懂得法術,都以為張魯鬥法取勝了。
隻有張魯知道,他剛才祭出的符咒看似輕鬆,實則需要透支極大的精力。
如果不是他死死地扶著車沿,恐怕他早就軟倒在車上了。
然而,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居然才這麼點效果?
要知道,這種咒術可不是所謂的豬羊狗血可比的,理應將幻象全部破除才對啊。
陳玄的道法修為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張魯眉頭緊皺,眼中明滅不定。
正思索間,他忽然聽得戰場上呼喊聲再次大了起來。
“啊!他們怎麼又恢複了!快擋住!”
“張天師,這些士兵太難纏了!”
“天師,請您再次施展神術!”
原來是張魯的法術時效已過,陳玄召來的天兵恢複如初。
“陳玄的法術竟然如此高深!”張魯眯起眼睛,在軍中搜尋陳玄的身影。
隻見他和典韋帶著十餘騎兵一路衝鋒,已經快要突破張魯的軍陣。
陳玄手中的長刀如同蝴蝶飛舞一樣輕盈,又像是蟒蛇吐信一樣狠厲,每招每式都能取走一偵士兵的性命。
“他用出這等法術,居然還有餘力繼續戰鬥?”張魯心中大駭。
“張師,您快出手吧!士兵們扛不住了!”一聲慘呼打斷了他的思緒。
張魯扭臉望去,果見五鬥米教的士兵正在節節敗退。
他深吸了一口氣,在懷中摸索一陣,再次取出一張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