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言,你和我一起負責作曲;段蕭,你和我一起負責編曲。”
考慮到作曲和編曲較難,周慕言和段蕭又沒有相關經驗,蘇億年在空白頁寫下‘旋律’、‘抓耳’、‘ed’幾個詞。
“具體的細節我們之後再討論,周慕言、段蕭,你們先回去休息,各自圍繞這幾個詞想一下有沒有什麼好點子,空閒時間多看一些已經出道的前輩們的舞台視頻,找找感覺。”
說完這話,蘇億年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深夜十一點了。
她不疾不徐地計劃道“明天上午十點,你們再來和我一起作曲、編曲,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
周慕言“好的,隊長。”
段蕭“ok,那我們先走了。”
周慕言和段蕭百分百聽從蘇億年的指令,收拾好隨身物品,離開了創作a隊的專屬教室。
教室的門打開又關上,蘇億年抬眸看向關囚。
“關囚,你和我一起負責編舞。”
她說“時間有限,我們的編舞與作詞一同進行,我在跟許秋溝通作詞部分的時候,你留下來聽一下,想一想有沒有什麼與歌詞適配的編舞動作,先記錄下來。”
“沒問題,隊長!”關囚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蘇億年不偏不倚的任務分配,讓他這個半吊子的練習生也感受到了被重視的感覺,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種衝勁兒和自豪感。
而許秋的作詞水準,之所以被頂流係統評級為s優越,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個通宵的時間,他在與蘇億年的討論中下筆如有神,寫出了三個版本,不同風格的歌詞。
一版是暗黑風,用詞大膽,一股濃濃的病嬌味,這是蘇億年個人最偏愛的一版,歌詞理解起來最帶感。
一版是虐戀風,虐到心碎,這一版歌詞誕生後,愣是讓關囚一個熟男痛哭流涕,抽紙紙巾用了三大包。
一版是文藝風,辭藻華麗,歌詞著重突出命運,用隱晦的暗喻詞句來表達設定,蘇億年不喜歡這一版。
因為比起彎彎繞繞,她更喜歡簡單粗暴。
然而——
上午九點半,是創作導師孟嘉前來創作a班授課的時間。
蘇億年將三版風格迥異的歌詞交上去,和許秋、關囚一起圍坐在會議桌旁,等待著孟嘉的點評。
孟嘉麵色凝重,緩緩翻動著紙張,對三個版本的歌詞,逐一進行點評。
“第一版寫的很好,但不能發表,歌詞太漏骨了,通過不了安全審核。”
孟嘉的神色瞧上去有些遺憾,把第一版歌詞放在桌上,轉頭去看第二版。
看著看著,她不禁露出了深受震撼的表情,重重感慨道“這得是受過多深的情傷才能寫出這麼撕心裂肺的歌詞啊?你們三個……不簡單啊。”
不簡單的關囚羞澀的撓撓頭,不搶功,不占功。“孟導師,歌詞是許秋寫的,我是負責編舞的。”
不簡單的許秋忽然被cue到,臉一紅,解釋道“這三版歌詞全是蘇隊長出的點子,我隻是負責把他想到的靈感,都美化成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