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屏幕的蘇億年耳朵裡塞著耳機,沒注意到謝聞嶼的靠近,自言自語道“好大啊。”
謝聞嶼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拿掉蘇億年的耳機,耳朵爆紅,語句磕磕巴巴的控訴道“你!你墮落!現在是工工……工作時間!”
蘇億年不明所以的被謝聞嶼用幽怨的眼神盯著,神色不由得透出茫然,無辜的點點頭道“對啊,我是在工作啊。”
謝聞嶼抬手指向屏幕,語氣聽上去咬牙切齒,像是當場捉奸,怨夫氣息十足,語氣透著傷心和委屈。
“你口中的工作就是背著我看小白臉的視頻……?你!還!誇!他!腹!肌!大!”
不等蘇億年辯解,他的小嘴像機關槍一樣叭叭叭,邊說著,抬手扯住自己的t恤衣擺,憤憤的想要往上拉。
“不就是腹肌嗎?我!也!有!隔著屏幕有什麼好看的,我的不僅大,還能讓你摸,視頻裡的小白臉能嗎?!”
“你在說什麼啊?”
蘇億年震驚的瞪大眼睛,一把扯住謝聞嶼蠢蠢欲動的衣擺,阻止他撩上去露腹肌。
她緊張到舌頭打結“你你你!汙蔑我!我明明是在說白騎士出道舞台的規模大!”
蘇億年拔掉電腦上的耳機線,霎時間,喊麥聲傳出。
而手持麥克風喊麥的男人正是謝聞嶼以為的,用美色迷惑蘇億年心智的小白臉正是——
北上崇暝。
瞬間冷靜下來的謝聞嶼,窘迫的臉頰、脖頸都紅了,耳尖紅的仿佛要滴血。
“咳咳……對不起,誤會了。”
“沒關係。”蘇億年也有點尷尬,臉頰紅撲撲的,一時間,氣氛有點微妙。
謝聞嶼腦袋一時上頭說出來的話,回憶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中暗暗抓狂,都怪黎子夙那隻對蘇億年占有欲超強的蠢兔子傳染了他!
他是直男啊啊!怎麼會說出那麼曖昧的話!
“b站上關於白騎士的舞台視頻很少,但每個視頻的播放量都很高,我總結了他們的舞台風格,發現在他們的演出中,喊麥是一大特色。”
蘇億年率先將混亂的思緒收回,視線望向電腦屏幕中,白騎士團的出道舞台視頻。
她說“白騎士團的5位成員中,隊長北上崇暝與副隊長天成一諾是雙vocal,另外三位成員是lo(單人演出)舞者,和常規的唱跳團體不同,融合了本國特色,白騎士團的演出更注重與現場觀眾的互動。”
“與tntoi係統化的唱跳模式不同,白騎士團的歌曲以喊麥代替說唱,唱腔十分華麗,毫不誇張的講,如果我們在這兩個團隊的特長領域硬碰硬,會輸的很慘。”
蘇億年思索著,將視頻窗口分屏,找出tntoi《runaay(逃亡)》的出道舞台。
她在靈感記錄本上寫寫塗塗,說“tntoi擅長抒情,舒緩的舞曲;白騎士擅長熱場與喊麥互動,避開兩個組合的優勢,我們可以從高強度的舞蹈與激烈的r入手,那麼,可以將這兩者的優點完美體現出來的主題……”
蘇億年在紙頁的空白處寫下五個字暗黑搖滾風。
“雖然我承認你分析的很可能是對的,但為什麼偏偏是這兩首歌?聽你話中意思,是猜測tntoi與白騎士會選擇這兩首歌曲作為初舞台的演出曲目吧。”
謝聞嶼下巴微抬,話語中流露出困惑。
tntoi與白騎士出道多年,《runaay(逃亡)》與《kg’ssceptre(國王的權杖)》雖然是兩個組合的出道曲,但絕不是兩個組合發布的歌曲中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