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如同精神煥發一般,連續拉著李存勖說了一晚上,而李嗣源,默默看著,退後了去。
第二天一早,李存勖剛睡著一會兒,隻見李克用的弟弟李克寧走了進來。
“二叔,怎麼了?可是戰場有變?”
李存勖見到李克寧神色匆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隻見李克寧猶豫的看了一眼李存勖。
床上李克用雖然是閉目養神,卻是心中與明鏡一番。
“克寧,說吧!我如今病重在床,剛好也要讓亞子慢慢接觸這些東西。”
李克寧點了點頭,瞥了眼李存勖。
“大哥”
“雲州有變,契丹人又南下劫掠我雲州百姓了。”
隻見床上的李克用聽到這個消息,冷哼一聲,手掌捏緊狠狠捶了下床榻。
“該死的東西,這一次,我們分兵抵抗朱溫以及派兵馳援幽州,這才讓他們看到了可趁之機,亞子,你怎麼看?”
李存勖一聽李克用提到了自己,瞬間一愣,這是在變相的考驗自己?隨後快速道。
“我認為,即便在困難,也要打出去,否則,我們與朱溫的戰事不知道要拖延到多久,到時候他們嘗到了甜頭,就是我們後院起火的時候了,況且,我們與契丹不知道打了多少,早就已經是生日仇敵,敢來犯晉,必須挫一挫他們的威風。”
李克用聽到李存勖這話,瞬間又心情大好。
“哈哈哈,可亞為父,可亞為父,克寧,怎麼樣,你聽到了吧!”
李克寧聽著李克用的讚賞,笑了笑道,
“行了,大哥,你從小便與我顯擺,既然如此,我與存勖商議,你可休息,等會我們商議結果你在聽聽可行與否。”
李克用哈哈大笑。
“去吧,去吧,亞子,讓你二叔看看你的智慧。”
這邊剛提到幽州戰事,幽州盧龍軍節度使劉仁恭手下管轄十多個州地,
自朱溫未稱帝前就已經被朱溫通過盧龍下放魏博藩鎮攻打過一次幽州,
隻不過那一次被晉地援助,晉也因此一舉拿下了南下咽喉潞州之地,
因此朱溫建國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攻打潞州,勢必要把潞州奪回來,
然而這一拖,反而讓畏懼朱溫又想偏安一隅的劉仁恭反手投了朱溫。
如今朱溫遲遲拿不下潞州,因此隻能先把主意打在劉仁恭的身上。
劉仁恭,偏安一隅後放開了本性,驕奢淫逸,弄的治下大臣叫苦不迭,百姓頻頻起義後又被鎮壓,民不聊生,亂象已起。
偏偏這時候朱溫的到來轉移了矛盾。
大量的征調民夫民兵,又讓劉仁恭的權力得到了一次加強。
幽州皇宮之中,
這是劉仁恭自己打造的皇宮,除了沒稱帝,規格幾乎與帝王無二,與鳳翔節度使岐王李茂貞有的一拚。
劉仁恭好不容易來了一次朝會。
“諸位愛卿,又有何事”?
顯然,劉仁恭被大臣死諫叫出來處理政務非常的不滿。
下方一人開口道。
“王爺,如今朱溫的人馬和李克用的人馬就在我幽州外麵,隨時都會開戰,我幽州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若不然,我們再一次大舉出兵,一次性把朱賊勢力打退的好,否則,這樣拖下去,對我幽州來說是一把利劍。”
劉仁恭聽著,急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