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跟著進入一個酒樓,不出一會兒,管家臉色難看出來。
“豈有此理,一群不識抬舉的賤民”。
管家頗為惱火,這個主意是他出的誰知道這些人油鹽不進。
而酒樓之中。
“樓哥,我們這個事情要不要上報,每次出來都能被找上門,煩都要煩死”。
前麵的中年人輕輕笑了一聲。
“不必,小孫,咱們都是陛下從洛陽帶過來的,做事自然也要考慮陛下,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遲早被陛下清算”。
這邊失敗的消息傳了回去,管事瞬間被王麵子斥責。
“你個狗東西,不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怎麼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把錢還回來”。
說著,讓管家還給他千貫錢財,管家委屈交出。
“怎麼少了兩貫”?
王麵子掂了掂重量,就知道少了兩貫。
“花,花了”。
“廢物東西”。
就這時,下人又來。
“不,不好了,”
王麵子狐疑,什麼事情,慌慌張張。
“說。”
“老爺,大郎把人給綁了”。
王麵子心中一驚,這節骨眼,這混賬東西怎麼還去搶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東西。
“說清楚點,搶了民女還是官女還是妓女”?
下人停頓一下,隨後搖了搖頭。
若是有人在旁邊,肯定的驚掉下巴,搶人在他這個王家家族口中竟然如此普通,如同吃飯喝水一般。
“都,都不是,是王砥礪,大郎把王砥礪給綁了”。
“什麼”?
王麵子這一次可是驚了,王富貴不是什麼小門小戶,怒聲道。
“這混賬東西,老夫早就給他說過,不要動王富貴,保不齊有什麼底牌”。
“去,給我把那混賬玩意兒抓來”。
很快,王聰被抓到王麵子的麵前。
“孽畜,跪下”。
王聰不屑。
“不跪,我又沒錯”。
王麵子更怒。
“你還沒錯,如今我王家風雨飄搖,見不得光,你還上趕著去惹王胖子,此人心狠手辣,他要是把事情捅大了,我們家都得完犢子”。
王聰還是不屑。
“父親,你就彆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我王家何時懼怕,何況,這事那鄭貴參與,能有什麼事兒”。
王麵子一聽。
“你說誰?禮部侍郎之子鄭駢益的兒子鄭貴?”
“沒錯。”
王麵子很快腦子靈光一現,有主意了。
隨後又恢複了笑臉,扶起王聰。
“兒啊,你也知道,你父身為家主,自然是要做給人看的,你剛才說認識鄭貴,關係怎麼樣”?
說起這個,王聰也不計較了,眉飛色舞起來。
“說起這個,我就憋氣,那鄭貴,明明沒錢,還要充大款,每次都是孩兒出錢,不過那家夥帶著我狠狠的也賺了一筆,算是不”。
王麵子聽著。
“既然如此,你一會兒去找他,問問他,能不能弄到這個配方,辦好了,你就是家主,辦不好,你的零花錢就彆想了”。
王聰不屑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