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當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如今我們需要先應對鄂州那支未知軍隊”。
李柷聽了嚴可求的話,皺眉問道,軍師有沒有想法。
嚴可求看了看外麵,
“陛下,上次是李思安襲擊光州,這次是鄂州,會不會也是李思安襲擊的?”
李柷聽後搖了搖頭,
“要真是李思安的踏白軍,那麼應該很明顯,而戰報沒有說,說明是其他的隊伍,我這倒是有一個懷疑的對象”。
嚴可求抬頭道,
“陛下說的是未曾出現的朱友文”?
李柷點了點頭,如今,隻怕也隻有朱友文了,
嚴可求沉思,
“據臣所知,朱溫的兒子除了死去的朱裕,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統兵無能之輩,怎麼會想到斷我大軍糧草”。
李柷也是想不通,
“無妨,等不良人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洛十五在旁邊應聲道,
“陛下放心,邊境的幾個州都是不良人的著重對象,想必快有消息了”。
朱友文這邊,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一直到了下午時分。
遠處,一隊人馬快速出現在眾人眼中。
朱友文神色一喜。
“快,給我溫酒。”
隻見下人趕緊溫酒而去,等袁象先快到之時又拿出來。
朱友文差人從一個紅色箱子中拿出一對琉璃杯,酒給倒上。
“哈哈哈,為兄已經溫酒在手,弟且解渴一番。”
袁象先上前,接過一飲而儘,把杯子放回去。
“兄長信任我,就不問問我戰果如何。”
朱友文看了看他身後的軍隊道,
“看其軍隊,銳氣十足,分明就是打了大勝仗,哪裡還需要去問”。
“哈哈哈,此番兄長隻需要掐住他們的命脈,等一個月後,分兵攻打嶽州,必然能夠不戰而勝”。
袁象先說著,回身拉了一匹馬,翻身而上。
“兄長,切記我的話,一定要掐住他們的命脈,如今舅舅一心撲在北方李克用身上,這是兄長的機會,我也不可離開太久,免得舅舅生煩,反而害了你”。
說著,袁象先一人一馬向著北方而去。
朱友文帶兵回了複州,當天寫了一封加急報送往洛陽。
信上麵言明了他們大破唐軍糧草之事。
同一時間。
複州不良人打探到消息,一路轉戰,最終來到李柷的案前。
李柷接到信之後立刻又叫了嚴可求儀事,同時張承業來到舒州與李柷見麵。
“陛下,原來是他,此人是朱溫的外甥,經曆過很多戰爭,難怪有如此手段”。
李柷再瞧了瞧信,
“這上麵說,袁象先紫金離開,如今隻有朱友文掌兵。看其賴在複州不走,肯定是想要一直吃我們的糧草”。
兩人說話間張承業通報進來。
“陛下,新一輪征調的糧草已經到了,什麼時候發往鄂州。”
李柷還沒想好,
“不急,折戟軍和司戈軍到哪兒了”?
洛十五道。
“折戟軍晚上可到,司戈軍估計要明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