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是個聰明人,她端起分酒器,目光一寸不寸地盯著蘇無憂。
隻要蘇無憂有任何假喝的痕跡,她就會立馬停下來。
但是,這次她真是低估了蘇無憂。
蘇無憂沒有那麼多花樣,她雙手捧著分酒器,仰頭便喝。
沈念白不由得看向陸霆宴,隻見一會兒的功夫,蘇無憂便喝下去了一大半。
“阿宴……”
葉淮準和白景呈也不敢再看熱鬨了,再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陸霆宴目不轉睛地盯著蘇無憂,並沒有製止的打算。
白雪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突然想到,以後如果和人談投資之類的,可以叫上蘇無憂。
而此時的喬珊,三分之一都沒喝下去。
當她發現蘇無憂是真的能喝之後,她便直接停了下來。
“嗯……”
喬珊發出一聲疼痛地悶哼聲。
“珊姐,你怎麼了?”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落了喬珊的身上。
隻見喬珊無奈一笑,她一手扶著自己受傷的右腿,她看了看陸霆宴,眸中露出幾分委屈。
“腿又開始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醫生叮囑不讓碰酒的。”
喬珊咧嘴乾乾一笑。
白雪落聞言,不由得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自己顯眼包非得要喝?
“珊姐,彆喝了,身體重要。”葉淮準在一旁安慰道。
沈念白也應和著。
而此時,蘇無憂已經將一斤白酒全部喝下肚。
白雪落大聲道,“蘇老師,你太牛了,一斤白酒一口氣全喝了!”
眾人的目光再次轉到蘇無憂身上。
隻見她抬手擦了擦嘴角,臉頰潮紅,眸中帶著幾分飄乎,她喝多了。
葉淮準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真是被蘇無憂折服了。
一個女人不聲不響直接用一斤白酒震撼全場。
喬珊冷眼瞧著蘇無憂,心中暗罵她是個傻瓜,居然還真喝,真以為男人會喜歡一個酒鬼?
“你的腿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拆石膏?”
陸霆宴收回目光,問著喬珊。
“傷筋動骨一百天,得靜養,但是像咱們這種人,哪有閒著的時候。月初就去拆。”
陸霆宴嗯了一聲,他向後倚靠在沙發上,抬起頭看向對麵的蘇無憂。
隻見她紅唇瀲灩,安靜地在那裡坐著,不吵不鬨不知道在想什麼。
“珊姐,剛才沒來得及問你,你這腿是怎麼弄的?”
“彆提了,在高架上被一個女司機追尾。”
“是不是很嚴重?”
“還好,幸好霆宴那天去的及時,不然這腿耽誤了,就真的麻煩了。”說著,喬珊的目光再次落在陸霆宴身上。
言語中,表現出她和陸霆宴的關係十分緊密。
“現在的女司機開車你們也知道,都毛躁。聽司機說,那女司機把我的車撞得幾近報廢,她在交警叔叔麵前又哭又鬨,就是不承認自己的全責。”
喬珊笑著說道,表現出自己和彆的女人不一樣。
蘇無憂靜靜地看著喬珊表演。
在這之前,她見了喬珊還有些自卑,覺得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喬珊的高度。
但是如今一見,這喬珊也就一般。
爭風吃醋,為了突出自己惡意貶低其他女性。
關鍵是那個女司機就是她蘇無憂。
“以後讓司機離女司機遠點兒,不穩定因素太多。”葉淮準在一旁應和著說道。
“是呢,我和司機說了,以後在路上碰上女司機能讓則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