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憂一睜眼,就看到兩個上了年紀的男女守在身邊,瞬間她一個彈射坐起身。
“你們是誰?”
蘇無憂一臉防備地看著麵前的安嬸和鬆叔。
安嬸還紅著眼圈,一聽到蘇無憂的質問,她傻眼了,她不由得看向鬆叔,鬆叔也懵了。
蘇無憂連著向後退了退,直到退到沙發邊緣,她發現自己現在正處於一間彆墅內。
房子麵積大,裝修豪華。
這時脖子傳來隱隱的疼痛,她才想起來她是被人打暈的。
“拐賣人口是犯法的,識相點兒你們快送我走!”
蘇無憂攥緊了拳頭,一臉凶巴巴地看著麵前的二人。
安嬸突然一下子哭出了聲,就連鬆叔臉上也寫滿了歎息。
好好的人,怎麼成現在這樣子了?
蘇無憂緊皺著眉頭。
“蘇小姐,你彆害怕,我們不是壞人,是陸先生讓我們照顧你的。”鬆叔如是說道。
一聽到陸霆宴,蘇無憂心下瞬間湧起一股無名怒火。
“把陸霆宴叫來!”
“這……”
蘇無憂一個翻身跳下沙發,她抱起架子上一個古董花瓶,“把他叫來,不然我把你們這裡砸個稀巴爛!”
看著如此強悍的蘇無憂,安嬸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不怕先生的蘇小姐,看起來更加可愛了呢。
“蘇小姐,您砸,使勁砸,這是明末後期的價值五千萬。”安嬸擦了把眼淚鼓勵道。
她可聽說,先生和蘇小姐離婚時,蘇小姐一毛錢都沒拿到,現在砸個花瓶怎麼了?
五千萬?
聽得蘇無憂手一軟,花瓶差點兒摔地上。
她咽了咽口水,算了,彆砸了,砸壞了她可賠不起。
“我再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把陸霆宴那個混蛋叫回來,不然我要你們好看!”
“是要打我們嗎?”安嬸一臉認真的說道,“蘇小姐不要打我和鬆叔,我倆年紀大了不禁打的,把我倆打壞了誰照顧你?”
“……”
“你這大姨嘴怎麼那麼貧?我要見陸霆宴!”
“好好好,我現在就給陸先生打電話,您先冷靜一下。”
鬆叔說完,便掏出了手機。
“喂,先生,蘇小姐醒了,她想見您。”
蘇無憂盯著鬆叔。
鬆叔掛斷電話,對蘇無憂道,“蘇小姐,先生說晚上就回來,他現在正在開會。您稍安勿躁。”
其實電話根本沒有打通。
陸霆宴開會期間,手機都是靜音的。
“蘇小姐你這會兒也餓了吧?我去給你做杏仁奶吧。您和先生之間有什麼要解決的,等他回來您好好和他說。”
“是啊蘇小姐,現在外麵都是保鏢,沒有先生的命令,他們是不會讓你走的。”鬆叔補充道。
“你們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把我綁了來,還不讓我走?京市陸家是流氓出身是不是?”
蘇無憂氣得破口大罵。
陸霆宴長著一副不惹世俗的臉,背地裡卻乾這齷齪事。
他但凡和她臉對臉說一句,對她有興趣,她也有個心理準備。
一邊嫌棄她,一邊又把她綁來,怎麼著,他也是風向啊?
“乖乖,蘇小姐這話你也就和我們說說,讓陸家的人聽到這話可不得了。”安嬸拍著胸脯小聲說道。
蘇無憂冷哼一聲。
安嬸笑著道,“蘇小姐,我現在去給你做飯,你先歇會兒。”
說完,安嬸和鬆叔便直奔廚房。
蘇無憂放下花瓶,不爽的歎了口氣。
她現在就算走了也沒意義,陸霆宴分明是鐵了心把她抓來。
這狗日的陸霆宴,一個瘸子居然還有這麼多花花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