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祿嚇得跪在父親麵前,他真的沒有派刺客刺殺劉章。
“我隻想得到太子之位,他沒有答應我。他說這是我們烏孫國的事,不便插手,我真沒有派人刺殺他。”
獵驕靡對兒子的做法很不高興,他這次沒有撒謊。
但太子之位絕不能給他,更不能讓烏孫國出內亂。
“你們倆有沒有派人刺殺他,你們之前跟他言語衝突。”
他們倆的嫌疑也大,再說匈奴跟漢朝有著血海深仇。
都想殺了彼此,劉章最近並沒有暗殺匈奴使者。
說不定匈奴使者派人趁夜刺殺劉章,在讓烏孫國擔責任。
“我們並沒有派人刺殺劉章,雖然跟他鬨得不愉快,我們不會在烏孫國境內殺漢使。”
呼延旭堅決否認,他們也不怕死。
為了讓烏孫國跟漢朝友好關係破裂,犧牲幾個匈奴人也值得。
“彆以為你們不承認,我就沒辦法了,現在你們三個嫌疑最大。”
如果不調查清楚,不能夠給劉章一個滿意的交代。
事情就沒那麼容易翻過去,會嚴重影響跟漢朝後續的合作。
獵驕靡真的很生氣,可又不想跟匈奴關係鬨僵。
那隻能找幾個替罪羊,把他們殺了,或許刺殺劉章的事就能輕易翻過去了。
“父親,我真的沒有派人刺殺劉璋。有人要栽贓陷害我,還請你明查。”
大祿感到很冤枉,肯定是匈奴人做的。
反正漢朝人也不是好人,兩國之間的博弈,烏孫國受害最大。
大陸越想越氣,為了烏孫國長久發展,隻能暫時忍著。
“你們倆如何證明沒有派人刺殺劉璋?”
獵驕靡冰冷如刀的目光看著,呼延旭和宇文度。
“我們一直在住處呆著,並沒有其他人外出,住處的守衛可以證明。”
呼延旭所說,獵驕靡派人問過了。
跟他所說的絲毫不差,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他們沒有嫌疑。
“你們都說自己沒有派人刺殺劉章,難不成是他安排人刺殺自己?再來個栽贓嫁禍。”
這麼做豈不是多此一舉,四具屍體中有西域人,也有匈奴人。
獵驕靡的臉色更沉了,讓人把屍體抬了過來。
四具屍體身上有幾處致命刀傷,他們的麵容並沒有被毀。
“這兩具屍體即使不是烏孫國人,也是周邊國家的人。這兩具屍體跟你們匈奴很像,你們仔細看看。”
他們肯定不會承認,那隻能從牢中找幾個重犯當替罪羊。
獵驕靡神色凝重,審又審不出結果來。
與此同時,劉章把李陵和衛伉叫到身邊。
“我後半夜遭人行刺,他們沒有成功,反被我殺了。”
劉章把遭行刺的事告訴他們倆,讓他們接下來要小心一點。
“一定是匈奴乾的,他們不會承認的。”
李陵猜測匈奴嫌疑最大,他們早就想殺了劉章,而且不惜一切代價。
“我覺得也是,隻要他們成功地殺了你,也算是報了仇,大漢就少了一個能爭上將的將軍。”
匈奴對劉章的行刺不知多少次了,均以失敗告終。
“我猜他們很有可能會弄幾個替罪羊,把這事糊弄過去。”
既不得罪匈奴,也不得罪漢朝就是。
獵驕靡還很圓滑的,到時候再給點東西做補償。
“如果他真這麼做了,我們回長安之後,將此事稟告陛下。”
衛伉也不指望他們給滿意的交代,但對烏孫國的印象就不好。
“我也不想深究了,肯定是與溫度和呼延旭派人刺殺我,這事沒完。”
等他們離開烏孫國,那就派人把他們殺了。
劉章小聲在他們耳邊說著,就是給他們安排新的任務。
即使不能把那些匈奴全殺了,也要給他們一個沉痛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