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吉帶著民兵達弗斯一起隨著擁擠的人流走到了這條玻璃街上唯一的一家酒館外。
民兵達弗斯是一位年齡大約在二十五至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民兵,身體看起來挺壯實的,臉看起來也比較的穩重。
在往酒館走過去的路上,趙吉給他說了一下等一會兒的工作。他達弗斯不需要怎麼做,隻用拿著趙吉給他的一小把銅幣在賭攤上隨便玩玩,隻要不是很快把錢幣輸完就可以了。而趙吉他自己,則主要進行消息線索的打聽和發現,民兵達弗斯隻要配合好趙吉的工作就行。
來到酒館的門前,趙吉站著沒動,先把一小把銅幣交給民兵達弗斯,讓他收好,等一會不要給白白糟蹋了,他基爾賺錢也不容易。
在門口給達弗斯錢幣的時間裡,趙吉的眼神瞟了一眼酒館的大門。酒館的大門是用一片片的長木板做的,跟普通的居民家的那種一塊木門作為大門不同,酒館的大門是一個兩開門,就是從中間左右打開的那種。
趙吉在瞟了一眼大門後,腦中靈感突然冒出,想到了什麼。他拉著民兵達弗斯到酒館門邊,趙吉仔細的看著門被遮擋在靠牆的那一邊。果然,在正常人伸手的高度上,趙吉找到了幾枚隱約可見的新鮮血指印。
這扇門是大門的左邊,趙吉在血指印的旁邊比劃了一下,果然是左手的指印。
笑了笑,趙吉給民兵達弗斯指指這個發現的血指印,見達弗斯一臉驚訝,便讓達弗斯先去把富倫先生叫過來看看這個發現。
民兵達弗斯點點頭,反身去尋富倫先生去了。
趙吉靠在酒館的牆邊,想了一下,又到了酒館的另一個木門邊,果然也發現了一處血指印,比劃了一下,應該是右手的幾處指印。
很快,富倫先生和民兵達弗斯就過來了。趙吉給富倫先生指了指大門上的血指印“您瞧,兩扇門上都有開門的血指印,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確認是沾著血從大門外開門時留下來的。”
富倫先生湊上去仔細瞧了瞧,又扣了一點下來在之間摩擦“的確,是不超過一天的新鮮血液。看來凶手雖然把沾了血的手在衣物上擦拭了,但他的手上還是有許多沒能擦掉的血液。”
“這是不是能說,卡多先生被殺的事情,的確是跟這個酒館裡的賭攤有關?看來,他晚上偷偷摸摸的出來,的確是過來賭錢了。問題來了,他乾嘛非要大半夜的起床跑過來賭錢?”趙吉疑問道。
“這個也不是我能回答的,得去找凶手去詢問了。”
“我還有個小問題。”
“基爾你問。”
趙吉把他的疑問提出來“是這樣的,咱們可以看見,凶手是開門進入酒館裡的,可酒館和賭攤這些,不是會全天經營的嗎?為什麼大門會是關著的?”
富倫先生和民兵達弗斯愣了一下,接著笑了出來。“哈哈,你最近晚上很少出門吧?現在已經秋天了,晚上的時候,氣溫降得很快。雖然是全天營業,但為了保證屋裡的溫度,大家都會把門閉上的,但是不會把門關上。”
聽到這麼簡單的原因,趙吉拍了拍腦袋,搞明白這麼簡單的原因後,他反思著自己還是有些缺少經驗了,尤其是生活的經驗。
“看來,殺死卡多先生的凶手,最有可能就是在這裡了。富倫先生,你在門口稍等一會兒,我和達弗斯現在就進去看看情況。”
富倫先生點點頭,走到了隔壁的攤位上要了一份吃的,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看起來他似乎是沒有吃中午的飯。
趙吉兩人一進酒館,趙吉就注意到了酒館裡麵通往二層的木樓梯的邊上,坐著幾位長相穿衣都很粗魯的人。估摸著就是黑幫在這裡看門的打手了。
趙吉讓達弗斯打頭,他跟在對方身後。畢竟,他自己此時還是一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雖說這裡沒有不讓年齡低的人去賭桌上賭博的習慣,但他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一般都是比較熱衷於追求女孩。
在經過酒館吧台的時候,達弗斯衝酒保叫了兩杯啤酒,給他自己和趙吉各自分了一杯。趙吉暗自翻了個白眼,這花費不是自己的錢就是豪爽啊,啤酒都是挺不錯的那種,比趙吉自己平常喝的啤酒還要稍微高級一點。
兩人端著啤酒,在幾位黑幫打手的注視下走向了酒館的二層。達弗斯在上樓的時候,還衝著打手們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說了一句祝酒詞。
趙吉沒怎麼聽明白,但幾位整天坐在酒館的打手們確是聽懂了,頓時嬉笑眼開的湊到酒保的身邊討要啤酒。
“你剛才說了什麼?他們就跑去要酒喝了?”趙吉在一邊上樓時,一邊小聲的向著民兵達弗斯問道。
達弗斯笑了笑“我說的是‘如山般的酒桶’,這句的意思是隻要到吧台要酒,就會給你一杯的意思。我剛才看有三個打手,給了酒保五人份的酒錢。”
趙吉挑了挑眉毛,把這些小技巧記錄下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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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的二層分為兩部分,裡麵的一部分似乎是個招j的地方,一個個單獨的小屋子傳出了陣陣xx聲,強壯的打手靠牆站著,監視著坐在旁邊的一個個不同年齡段的j女,一位看著就顯猥瑣狡猾的枯瘦中年人見到趙吉二人上樓來,就招呼著兩人過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