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個麵目猙獰,口水橫飛,仿佛袁雨婷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以泄心頭之恨。
袁雨婷麵對這群烏合之眾,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仿佛是在看一群螻蟻一般。
她身形輕盈,如同羽毛般在人群中穿梭,那些人根本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隻見她纖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勁氣便將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家夥掀翻在地。
那人慘叫一聲,口吐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其他人見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瘋狂地衝了上來,仿佛一群飛蛾撲火般,前赴後繼。
袁雨婷冷笑一聲,眼中寒光一閃,出手更加淩厲。
“砰!”幾人倒地不起,
“啊!”慘叫連連,也不知道是哪個人發出的。
她每一招都簡潔有效,直擊要害,那些人根本不是她的一合之敵,轉眼間便倒下一大片,抱著傷處哀嚎不止。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趙八兩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開來。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燒,憤怒的火焰在他胸膛裡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像路邊的野草一樣被袁雨婷毫不留情地收割,心中升騰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他用力地咬著牙,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仿佛要將自己的牙齒咬碎。
他恨不得衝上去,將袁雨婷撕成碎片,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這種無力感,讓他更加憤怒,更加狂躁,就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隻能無能狂怒。
突然,一個瘋狂的念頭像閃電一樣劃過趙八兩的腦海,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發出嗡嗡的低鳴,仿佛在說“殺!殺!殺!”
“都是因為你,你這個賤人!”趙八兩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聲音裡充滿了怨毒和憤恨,仿佛要將袁雨婷生吞活剝。他握緊匕首,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朝著袁雨婷猛撲過去。
“去死吧!給我去死!”他嘶吼著,手中的匕首直指袁雨婷的心臟,想要將她一擊斃命。
袁雨婷麵對趙八兩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臉上沒有絲毫慌亂,她早就在暗中警惕著趙八兩,敏銳地捕捉到他眼中的殺意。
她的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微微側身,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趙八兩一擊落空,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瘋狂地揮舞著匕首,招招狠辣,招招致命,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他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瘋狂地想要將眼前的敵人撕碎,以此來宣泄心中的恐懼和憤怒。
袁雨婷目光一寒,不再留手,抓住趙八兩進攻的空隙,閃電般踢出一腳,正中趙八兩的胸口。
“砰!”一聲悶響,趙八兩隻覺得胸口像是被巨石狠狠撞擊,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他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製地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就憑你也想殺我?”袁雨婷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像一條喪家之犬般掙紮的趙八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和嘲弄,“真是不自量力!”
為首的男人,趙八兩,此時此刻,正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狗,瘋狂地叫囂著。
劇烈的疼痛,讓他原本就扭曲的五官更加猙獰可怖,仿佛一隻來自地獄的惡鬼。
他一手捂著胸口,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汩汩流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襟,宛如一朵朵盛開的彼岸花,妖冶而詭異。
但他對此卻毫不在意,仿佛受傷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他那雙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袁雨婷,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仇恨,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你……你給我等著!”趙八兩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嘶啞難聽,像是兩塊生鏽的鐵片摩擦發出的聲音。
“我哥可是日月宗的外門弟子!你!你……你竟敢對我出手,你死定了!”他歇斯底裡地咆哮著,每說一句話,嘴角就溢出一絲血沫,在陽光下閃著詭異的光芒。
“我哥一定會替我報仇的!你就等著被我哥碎屍萬段吧!”趙八兩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然瘋狂地叫囂著,聲音尖銳刺耳,如同夜梟的哀鳴,令人毛骨悚然。
“你給我等著!我哥一定會把你抓起來,把你……把你丟到萬蛇窟裡,讓你被萬蛇噬咬而死!啊!”他突然痛苦地呻吟一聲,身子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顯然是牽動了傷勢。
袁雨婷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表演,心中沒有一絲波瀾,隻有深深的不屑。
她輕蔑地笑了笑,“哦?日月宗的外門弟子?我好怕怕啊!”
她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語氣誇張,表情浮誇,像是在看一出滑稽的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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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臉色一變,語氣森然地說道,“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個不放過我法!”
她剛剛才把日月宗的內門弟子給打得落荒而逃,更何況是這群瓜娃子了!
袁雨婷看著眼前這群歪瓜裂棗,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荒謬的感覺。
他們跌跌撞撞,步伐雜亂,像是喝醉了酒的猴子誤入了比武大會。
有的甚至連兵器都拿不穩,手中的刀劍像是在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脫手而出,傷及無辜。
袁雨婷不禁懷疑,這些人真的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難道是青蓮峰為了活躍氣氛,特意請來表演滑稽戲的?
袁雨婷被自己這個荒誕的想法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想起以前柳神教導她時,總是強調實戰的重要性,要她認真對待每一個對手,因為“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可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頭猛虎,被困在了一群綿羊之中,毫無用武之地。
這種荒誕的感覺,就像一位廚藝大師誤入兒戲般的廚藝比賽現場,遇到的對手不是拿著玩具鍋鏟的小孩,揮舞著塑料刀叉,模仿著大人的模樣切著毫無章法的蔬菜,就是拿著平底鍋炒菜的猴子,將鍋鏟敲得震天響,卻炒出了一盤焦黑的食物。
這些人,難道都是靠關係混上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