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律就給他的那個朋友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帶著他的那些員工去ktv唱歌團建,特意帶著他們搞顏色一條龍服務,然後在大家正開心的時候,再打電話舉報,包括他自己,然後那些全部被一鍋端了,隨後公司以此為由,直接將涉事員工給全部開除了。
那些人被開除後,沒有獲得任何經濟賠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時予寒湊近顧汐冉,“姐姐,我聽說沒有男人拒絕,全部進套了。”
顧汐冉,“……”
“哎嘛,笑死我了。”時予寒笑的捂著肚子,“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不得不說這些個律師真會玩。
“外界都說,律師亦正亦邪,果然,不過姐姐,我聽說季律師更牛逼,幫彆人規避財產被查,一套流程走下來,什麼都查不到。”他眨了眨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姐姐,是這樣嗎?”
顧汐冉沒聽說過,但是他肯定做過。
畢竟他被外界成為地表最強律師,有些想要脫罪,自然需要手段。
但是以她和季江北相處這段時間來判斷,季江北絕對不是黑白不分的壞人,更加不會幫助罪犯脫罪。
如果他使用了手段,那也一定是因為法律沒能保護該保護的人。
這世間,總有些不公平。
她還記得r那本書裡所寫的一段話,‘我們不要對法律抱以過高的期待,雖然我們法律人總是對自己的職業有不切實際的期待,我們總是想用法律去解決一些問題,但這本身就是一種狂妄,法律不是萬能的,也不是解決社會問題的萬靈丹。’
她還記得她還是上學時期,看到過的一個案子。
所有人的都知道那個人是殺人犯,但是沒證據,就不能定他的罪,隻能任其逍遙法外。
如果對待這樣的人,用點特殊手段,或者是壓線的行為,她覺得那不為過,也不是錯。
還有一個強j犯,因為家裡有保護傘,也逍遙法外。
有時候作為一個律師,也會感到無力和無奈吧。
郭律的行為確實過頭了。
但是她覺得,是哪些人自己不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純屬是活該。
自從她離婚以後,對那種出軌的男人尤其的厭惡。
會議結束後,顧汐冉回位置上給那個當事打電話見麵,但是那個當事人沒空,要下午才能過來。
她掛斷電話。
“姐姐。”時予寒趴在她的位置上笑眯眯,“季律沒來,你現在沒事吧?”
顧汐冉點了一下頭。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汐冉,“?”
“你不用上班的嗎?”她發現時予寒好閒啊,他天天在律所晃蕩,什麼也不做。
金達可是八大律所之首,能進來的,都是靠能力。
他真的不怕失去這份工作嗎?
“我沒事做。”他揚唇,“沒人會開除我的,走吧。”
說著他拉起顧汐冉的手腕。
顧汐冉可沒他的那個腳力,而且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腳步跟不上他。
幾乎是被她拖著走的,他年紀輕輕的勁兒好大,“我下午還有事情……”
“但是你上午沒事情啊。”時予寒完全不把顧汐冉當外人。
不知道還以為顧汐冉是他親姐呢。
姐姐長姐姐短,叫的那個親啊。
就算顧汐冉不樂意,都不忍心責備他。
“小屁孩,我要是丟工作了,我就找你。”顧汐冉玩笑說。
時予寒回頭笑,“哈哈,有我在,你的工作丟不了。”
顧汐冉,“?”
這麼牛逼的嗎?
出了律所之後,顧汐冉笑不出來了。
她看向時予寒,“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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