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季江北說她長的有點像他愛而不得的那個白月光,他不會把自己當成那個白月光的替身了吧?
對,一定是這樣。
不然季江北不會用那種眼神看她。
呼~
她就說嘛,季江北不可能喜歡她。
幸好……
她的心裡狠狠地放鬆,幸好她及時想明白,沒有自作多情。
還好沒在他麵前出醜。
“那個……”
沈雅婧過來,想要告訴顧汐冉蘇微微要回去了,到了觀景台就看到季江北抱著顧汐冉。
很明顯她此刻來的很多餘。
她轉身就要走。
顧汐冉發現了她,“雅婧姐。”
季江北不得不收回手。
顧汐冉站穩,把外套還給季江北,“那個,外麵太冷了,我們去艙內吧。”
季江北接過外套。
顧汐冉朝著艙內走去,問道,“怎麼忽然開了遊艇?”
沈雅婧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微微忽然要走。”
蘇一衡給蘇微微發信息了,問她,顧汐冉是不是談戀愛了。
蘇微微發現了蘇一衡的遊艇。
而且她還回了蘇一衡一個信息,“她談不談戀愛,關你屁事?”
蘇一衡,“……”
他表示很無辜。
他是替商時序問的。
省的他發神經。
蘇微微回複的更加犀利了,“他一個前夫,還管前妻是否戀愛了,就他也配?他算老幾?他有什麼資格?讓他有多遠死多遠,彆來沾邊。”
為了不讓商時序出現在顧汐冉的麵前掃了顧汐冉的興致,蘇微微把遊艇開走。
省的讓顧汐冉看到商時序而鬨心!
顧汐冉哦了一聲。
“季律,我們到裡麵坐吧。”
季江北點了一下頭。
房間裡麵有點亂。
剛剛蘇微微和沈雅婧在裡麵玩的時候弄的。
三人落在,相互無言。
房間裡一時出奇的安靜。
沒有人開口說話。
或者是不知道說什麼。
沈雅婧覺得自己很多餘。
她站起身,“那個,我去看看微微。”
她借口走出房間。
顧汐冉應了一聲,隨後又安靜了下來。
季江北和顧汐冉安靜的坐著。
過於安靜,甚至有些尷尬了。
顧汐冉找話題,“季律。”
“嗯?”
“您對法律的悖論,有什麼看法?”顧汐冉問。
“法律它隻是法律,用來約束大部分人的,但是,並不代表,它就是絕對正確的。”這是季江北自己的見解。
最典型的一個案子,當時轟動全國,一個老婦人的兒子被人活活打死,狀告無門,老婦人割下兒子腦袋到京城告狀。
她這樣做,無疑不是引起了轟動。
她兒子的事情得到了上級的重視,重新審查。
她兒子沉冤得雪。
但是,她自己卻犯了侮辱屍體罪。
這不就是法律的悖論嗎?
悖論的出現,恰恰在提醒我們,人類是有限的,法律也是有瑕疵的。
並不是所有的問題,法律都能解決。
往往有些時候,法律也隻是一個參考。
顧汐冉很讚同季江北的看法。
“所以,有的時候,壓線,並非是對法律的不尊重,隻是讓事情更加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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