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荷坐在椅子上,眼神還死死的盯著發瘋的死者家屬。
有季江北在,她並未作出出格的舉動,因為季江北已經和她說清楚了利弊。
現在是死者家屬到他們的飯店鬨事,肯定是死者家屬的過錯。
如果說,她兒媳婦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直接告這個死者家屬的。
現在這個死者家屬在警局鬨,警方這邊已經在聯係死者家屬的家屬了,讓他們過來人。
如果家屬也不配合,警方這邊會強製將家屬以及死者家屬傳喚到審訊室,我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二十三條當中規定,擾亂機關,團體企業,事業單位的秩序,致使工作生產營業醫療教學科研不能正常進行,尚未造成嚴重損失的,處警告或者兩百元以下的罰款,情節較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一下拘留,可以並處伍佰元以下罰款。
如果說他們還執迷不悟,胡攪蠻纏,不思悔改,隻會處罰的更加嚴重。
顧汐冉到的時候,死者家屬的家屬也到了。
來的是死者家屬的丈夫。
死者的父親。
警務人員這邊和家屬說清楚了利害,並附以警告,如果她還繼續鬨下去,肯定要拘留。
死者父親害怕了,不停地勸說。
顧汐冉走到季江北身邊。
“怎麼樣了?”他問。
韓春荷的目光也投了過來,“冉冉,青青沒事吧?”
麵對韓春荷灼灼的目光,顧汐冉歎了口氣,“沒保住。”
韓春荷一口氣差一點沒上來。
“還我孫子。”韓春荷一怒之下要去找那個死者家屬算賬。
“你可以告她,但是不可以動手。”顧汐冉拉住了她。
韓春荷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我要告她,我一定要告她。”
顧汐冉點頭說,“告她可以,但是你不能衝動,衝動什麼也解決不了,隻會讓事情變得糟糕,青青的事情,你應該放在心上,如果當時你忍忍,也許這事就不會發生了,所以,遇事多冷靜,動手什麼也解決不了。”
韓春荷還在氣頭上,“還不都是那個潑婦,那她在我飯店門口鬨事,我怎麼能不氣憤?她要鬨去凶手家鬨,怎麼能鬨到我們頭上來,關我們什麼事情啊?憑什麼啊?!”
她不服氣啊。
她氣憤啊。
顧汐冉也知道那個死者家屬太不講道理了。
從而也能看出,這一家的家教。
怪不得兒子會被捅死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她在我飯店門口鬨事,我是不是還可以告她妨礙了我的生意?”韓春荷問。
顧汐冉說,“可以。”
韓春荷這才消了一點氣,“我要告死她。”
顧汐冉拍了拍她安慰說,“你說的都可以,但是你要聽我的。”
“聽你的,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那你現在安靜,這裡的事情我幫你處理。”
韓春荷點頭。
“你陪著小姨。”季江北握了一下顧汐冉的肩膀。
顧汐冉點點頭。
季江北和警方交涉了一下,這邊連筆錄都沒讓做,就讓韓春荷走了。
今天時間已經很不早了。
顧汐冉和季江北送韓春荷回去的路上,“冉冉要不你和你男朋友今天就住家裡吧,都這麼晚了。而且你們都是律師,你們知道這事怎麼處理,青青流產了,這對我們家來說是很糟糕的事情,告那個人的事情,也得請你們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