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啾啾載著任意一路疾馳,精準地降落在幽篁宮的花園裡。
雪花簌簌落在她的毛領大氅上,她一邊拍了拍,一邊往寢殿走。
早已等候在這裡的狂劍迎了過來。
“聖女,你的身體可還好?”
聖女的身體還沒恢複就強撐著出去了,也不知是不是更虛弱了。
任意擺擺手,“我離開這幾天,有異常麼?”
狂劍搖搖頭,“阿蘭世子處理的井井有條,一切正常,就是舒淵皇子總想來見你,都被阿蘭世子擋回去了。”
“阿蘭世子在藥廬,給您配置調理身體的湯藥。”
任意點點頭,“那我回去睡會。”
“但是……那個……”狂劍麵露猶豫,趴在肩頭的燦燦打了個哈欠,把頭埋進尾巴裡呼呼大睡。
任意狐疑地看著他。
“無涯說總擋著舒淵也不是辦法,他想了一個一勞永逸地解決方法。”
狂劍指了指花園的方向,“他現在讓小聖女在花園那邊演戲。”
任意“什麼戲?”
狂劍“聖女戲凡塵。”
任意走到花園時,無涯正急得團團轉。
“怎麼還釋放了隔聲結界,聽不到啊!!!”
目光落到任意身上的那一刻,無涯僵住了。
百川蒙虎也原地立正站好,“都是他讓我來的,小主人,我試圖阻止,但失敗了……”
無涯氣得咬牙切齒,“蒙虎哥,你出賣我的時候能不能稍微猶豫一點點?”
任意眯了眯眼,抬手對著遠處涼亭中的小聖女輕輕一點。
小聖女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涼亭。
舒淵微微一愣,也跟著站了起來。
小聖女的身影剛轉進假山之後,下一刻,披著大氅的任意快步走了出來。
“你怎麼了?”
任意拍了拍裙角的雪花,“太冷了,到後麵換了一身衣服。”
分身魔偶已經被她收了起來,安靜地躺在她的儲物戒中。
舒淵也跟著坐下,將桌上乾淨的酒杯推到了她的麵前。
“喝點酒。”
任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身體確實暖和不少。
舒淵的眸光中帶著淡淡笑意,聽任意之前i的語氣,似乎還挺高興的。
“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任意抬頭“什麼事?”
舒淵皺眉看著她。
看著桌麵上空著的七八個酒壺,想著可能是喝醉了,才會記性這麼差。
他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