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臉上還帶著笑容，眼睛卻微微眯了起來。
金眸女子緩緩勾起唇角，“很奇怪我知道這些，對不對？”
“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裡，我都在想，你會是什麼模樣？你的性格是什麼樣的？”
“你是驕傲的，還是內斂的，你是心中隻有殺戮的殺手，還是擁有赤子之心的善人？”
“我每天都在想，實在想不出時，我就在牆上畫你的模樣。”
“一筆一劃，勾勒你的樣子。”
“沒有筆，我就用血……”
金眸女子癡癡地笑了起來，“以至於我現在看你穿著黑色的衣服，都格外不適應呢。”
任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聽起來，你似乎暗戀我。”
金眸女子笑意一斂，驟然冷了下來。
“你不用裝腔作勢，本殿祖挑選今日，就是為了在最虛弱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不過，直接殺了你，太無趣了。”
“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
任意扶著舒淵，向後靠在了山壁上。
“不玩遊戲了，猜謎吧，你猜我能不能在能量耗儘之前，殺了你？”
眾人聽著金眸女子和任意打起了啞謎，他們的臉上都沒有太大驚訝的表情。
能量……指的應該是魔力吧？
聖女的狀態確實不好，可能魔力消耗過多。
金眸女子的眉頭皺起，眼中透出一股煞氣。
她再次拍了拍手，距離女子最近的一個怨靈快速地爬了過來。
他的嘴巴倏忽張開，臉上的皮肉都被拉扯著撐開。
大嘴張開到了極致，徑直足足有半米多寬。
而後一團黑色的東西露了出來。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惡心的不行，紛紛彆開了眼。
隻有楚揚臉色大變，大喊道“聖女，是無涯！”
任意定睛看去，這才發現那團黑色的東西是無涯的頭發。
隨著怨靈的嘴巴越長越大，無涯被豎著整團吐了出來。
他昏迷著，臉色青紫，氣息微弱。
楚揚雙目通紅，立刻就要撲上去把無涯搶回來。
百川猛虎一把攔住他，“你冷靜點！”
楚揚下意識地看向任意，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
金眸女子走到無涯身邊，抬腳踩在他的臉上，用力碾了兩下。
昏過去的無涯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有血跡從金眸女子的鞋底下滲出。
“現在，你願意玩這個遊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