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內的其他寒冰魔們也從城內跑了出來,逃到了城門口。
衝天的火勢不斷向外蔓延,將一切都吞噬。
“怎麼辦,火勢太大了!”
“寒冰堡都是冰做的,怎麼可能著火呢?”
“這火十分怪異,無論我們用什麼方法,都滅不了!”
老寒轉頭去看任意,但身後哪裡還有任意的身影?
“都是那個賤女人搞得,她居然想放火燒死我們!”
他兒子一把拉住他,“先彆找他們了,爹咱們趕緊跑吧,等火滅了再回來!”
老寒心中再有不甘,也覺得小命更重要。
他和其他的寒冰魔全都跑進了樹林之中。
樹林之中的寒氣更甚,縱然他們是寒冰魔,也無法在這森林中多待。
否則就會永遠的和森林中的堅冰融為一體。
大火整整燒了一夜,所有的寒冰魔都在樹林中被凍了整整一夜,每個人都甩著大鼻涕走回了寒冰堡。
但他們剛走到城門口,全都愣住了。
不僅大火消失了,就連大火焚燒的痕跡也消失了。
與其說是消失了,不如說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寬敞的冰晶街道與昨日沒有任何區彆,隻有他們倉皇逃出時撞翻的罐子、踩爛的瓜果、碰倒的板凳還倒在路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還滿目疑惑的時候,城門樓的房頂上,整個寒冰堡的最高處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等你們好久了呢。”
眾人仰頭順著聲音看過去。
隻見任意裹著大氅,雙腿交疊坐在屋脊上,纖細的白色長靴一翹一翹的,又美又颯。
修長的食指輕輕敲擊側臉,眼睛彎彎地看著地麵上被凍得斯哈斯哈的寒冰魔們。
而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四個男人,如同四大金剛似的板正地站在她身邊。
畫麵竟然莫名的和諧。
就好像此女子天生就應該站在眾人的中心,要麼俯視眾生,要麼睥睨天下。
但此刻的寒冰魔們卻是立刻破口大罵
“我去你姥姥的!”
“你真是無恥啊!從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修士啊!”
“竟然用幻術騙我們,你他娘的比我們還沒有下限!”
“你是哪裡來的土匪,滾回你的賊窩去!”
“老子吃過那麼多修士,今天定要嘗嘗你的鹹淡!”
“我要把你的頭顱切下來,當我最新的收藏品!”
……
任意皺了皺眉,“好吵,讓他們安靜點。”
“是!”鐵柱領命,對著屋簷下麵的人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