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也覺得十分奇怪,她周身酸疼的厲害。
就好像真的打了一夜一樣。
在舒淵的夢境中,她沒有任何魔力靈力,隻能依靠劍法和身法斬殺那些夢魘。
自然費了些力氣。
但那些不是夢嗎?
任意看向鐵柱“情況如何了?”
“他們解開了結界,放出了一大批修士,各族都有。”
“他們都被暗夜族的術法封住了靈脈和魔脈,無法逃脫。”
“負責看守他們的,除了那三個暗夜族的統領,還有一個高階修士。”
任意挑眉看向他,“你不也是高階修士嗎?”
“不一樣啊,他的氣息很特殊,我、我從未見過,與當年在海底的那個紅蜘蛛有幾分相像……”
任意眯了眯眼,看來他們又運來其他位麵的怪物了。
“主人,你的身體還是不宜你多次使用術法,但那怪物恐怕隻有你能乾翻,這可怎麼辦?”
她伸手拍了拍鐵柱,“沒事,我們這裡這麼多人呢。”
鐵柱深深地歎了口氣“指望他們,咱們還不如現在就自殺。”
任意詫異地順著目光看過去。
天魔兩族的修士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與其說他們是“躺”,不如說是糾纏。
十幾個人好似扭在一起的麻繩一樣,你壓我我壓你。
方傾的手指插在飛鵬的鼻孔裡,另外一隻手死死地揪住飛極的頭發。
飛鵬的右手死死掐住方傾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掐著轉圈。
左手還在扣方傾的腳心。
飛極更誇張,他騎在兩個人的身上,用屁股堵住了方傾和另外一個魔族修士的臉。
兩隻手中各抓了一把土,塞到了另外兩個修士的嘴裡。
那兩個人被噎得直翻白眼……
任意看著地上這一疊肉,按了按眉心。
指望他們,確實有些過了。
鐵柱湊過來,“沒事沒事,他們這個年紀,正是愛玩泥巴的時候。”
任意抬手一震,將麵前的所有人通通震飛。